宫万钧双眼一亮:“还是三策?”
唐云狠狠瞪了一眼宫万钧:“听曹先生说。”
“是是,曹先生请说,本帅洗耳恭听。”
“上策,上兵伐谋。”
曹未羊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备千车粮、五十车布、三十车铁、十车酒,送于阵前,交于旗狼部,只交于旗狼部,并告知诸部首领,我南军并非畏战,更非忍气吞声任他旗狼部泼脏水,只是以大局为重,下一次再敢利用我南军,我南军便是战死至最后一人,也不会叫旗狼部奸计得逞!”
宫万钧神情一震:“各部心生猜忌,瓦解联军?”
“不错,再告知我鹰驯部与其他交好各部族人,放出风声,南军并非突袭过旗狼部,而是旗狼部主动邀我南军入林商谈索要物资,见我南军不允,这才污蔑我南军入山林厮杀,以此为由集结各部攻关。”
“曹先生此计阴…不是,曹先生此计妙啊!”
宫万钧连连点头:“好,好好好,就这上策,就用这上策,旗狼部得了物资,却失了人心,自会成为众矢之的!”
“等会。”唐云可是了解曹未羊的,不由问道:“那中策呢,您给说说中策。”
宫万钧:“本帅以为这上策便是…”
唐云:“你闭嘴!”
曹未羊淡淡的说道:“中策,打探各部物资所在位置,入夜后,鹰驯部冒充旗狼部族人,将各部物资统统烧毁。”
唐云一时没反应过来,宫万钧倒吸了一口凉气。
“毒,至毒!”
宫万钧又改口了:“这中策好,中策比上策好,冒充了旗狼部族人,烧了各部物资,没了物资,各部本就军心涣散,又误以为是旗狼部所烧,定会觉着这旗狼部是逼迫各部攻关殊死一搏,到了那时,稍加煽风点火,不止是鹰驯各部,其他部落也会联手攻伐旗狼部!”
唐云懂了,很是兴奋:“中策都这么毒了,那您说说下策。”
宫万钧一头雾水,那还听什么下策了,就这中策吧,中策比上策都上策。
果不其然,曹未羊还是那个曹未羊,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
“这下策嘛…”
顿了顿,曹未羊压低了声音:“亦是嫁祸,嫁祸旗狼部,不过并非是阵前嫁祸。”
“那是…”
“各部尚未集结完毕,三日内无战事,鹰驯部山林中的伏兵,无需去攻伐旗狼部的地盘,而是攻打璃部,带着旗狼部的战旗去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