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赵菁承哑然失笑,紧接着不由问道:“这和张家的事有何关系?”
曹未羊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看着满面询问之意的赵菁承,最终无声的叹了口气。
“罢了,既张昌炎心生拉拢之意,也好,赵大人不如假意顺从,以此探出张家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假意投诚?”
“不错。”
“可…可那张昌炎并非善男信女,知晓本官是唐大人心腹,岂会当真相信。”
“诓骗他便是了。”
“诓骗?”赵菁承面露苦笑:“本官,不善此道。”
“赵大人。”曹未羊坐直了身体,无比认真的说道:“唐大人身边,唯有赵大人你最是忠心耿耿,更为难得的是智勇双全,事到如今唯你之才智方可取信于张昌炎。”
一听这话,赵菁承神情大动,着实没想到自己在曹未羊心中的评价如此之高,顿感使命在肩,胸脯都挺了起来。
一咬牙,赵菁承重重点了点头:“好,那本官便尽力一试。”
“瞧。”曹未羊露出了笑容:“诓骗他人,本就是如此简单之事,人们,总是愿意相信自己想听的,爱听的。”
赵菁承:“…”
曹未羊站起身,左手拿着酒壶,右手拿着油伞,出营帐溜达去了。
赵菁承望着曹未羊的背影,就这三四秒的时间,老曹家的女性,所有女性,不管在不在世,短短三四秒里,在老赵的脑海里,可以说是遭老罪喽。
骂归骂,事情总归是应承下来了,赵菁承低着头,开始思索着如何取信张昌炎。
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和曹未羊短短交谈了几句,原本如同乱麻忧心忡忡的内心,竟不再如刚刚那般担忧。
曹未羊就仿佛有着一种魔力,明明总是什么事都说一半留一半,却又在不知不觉中令人渐渐镇定下来,安心下来,给人一种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会解决,都不用过于担忧的感觉。
赵菁承,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