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唐破山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模样:“叫那些新卒去,本就应老子带着他们去好好叫六大营丢丢人现现眼,管他是谁,只要能叫人丢人现眼就成。”
唐云还真没怎么看过新卒操练,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曹未羊倒是看过,回想了一番:“可以试试。”
“这可是关乎咱南军的脸面,有谱吗?”
曹未羊多奸诈啊,这话他可不敢说,后退一步,看向薛豹。
薛豹一咬牙:“若是各营无再战之力,还望少主给他们一次机会。”
唐云眼神有些古怪,给他们一次机会这句话,指的是新卒,可这个机会,又不止是关乎拔河比赛。
扭过头,一群和后娘养的似的新卒们,也就是那一百七十五人,紧紧攥着拳头,呼吸粗重,和要撞高铁似的,满面悲壮之色。
“成,去吧,代表军器监,代表南军,更代表汉人。”
唐云这一番话,说的挺无奈。
他是没看过新卒如何操练,却看过六大营如何操练,关于拔河这种事,六大营还真没相关的操练项目,自己人比试一番乐呵乐呵,谁知半路杀出个专业选手盾女部。
就这样,唐破山带着八十个新卒入场了。
一时之间,城墙上、城墙下、城墙外,百姓倒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各大营军伍面色一个比一个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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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慢慢反应过来了,磐营是根本不行,可南军之耻隼营新卒上阵,就让大家很别扭。
骂吧,不敢,因为带队的是唐破山,八十个新卒代表的是军器监,军器监扛把子,又是唐云,雍城义父。
不骂吧,全都瞧不起这群新卒,更不认为这群人有任何资格代表南军。
城墙上的宫万钧摇了摇头:“军中,强便是强,纵使遭受百般磨难,只会百炼成钢,弱便是弱,纵使万般照拂,朽木难成璞玉。”
宫锦儿微微一笑:“这便是云郎为何受军伍爱戴之故,倘若真如爹爹这般,强便重用赞赏有加,弱便弃之冷眼相待,喜爹爹之人,愈喜爹爹,厌爹爹之人,愈厌爹爹。”
别人说这话,宫万钧直接一句放你娘个屁,亲闺女说这句话,倒是令他听进去了。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