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点到名字的统统出来,束手就擒,反抗、迟疑、争辩,格杀勿论!”
一句话,每个字,无不是杀气腾腾。
朝臣,大皇子,越王,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极为荒诞的想法,这家伙才是反贼吧?
随着婓象念出了一个又一个名字,一个又一个朝臣被带了出来,站在那里,反绑住了双手,搜出了官符,搜出了虎符,搜出了兵符。
这一幕很荒诞,不但有武将,也有文臣。
性子火爆的武将,屁都没放一个。
最是注重颜面的文臣,不停地吞咽口水。
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了,默不作声的唐云,真的敢下令。
那些面无表情冰冷的如同万年冰山的隼营将士,也真的会执行唐云的任何命令。
随着越来越多的朝臣被反绑住了双手,京中佬都看明白了,这些人,都在某个特定的时期可以调兵遣将,包括杜致微。
就在此时间,队伍最后方,穿着甲胄的步卒,全部摘掉了头盔,一一走上前。
京中佬无不面露错愕震惊之色,这些人,皆是最近消失的朝堂实权人物。
有国公,有将军,有文臣,有京兆府尹,还有一群这些人的亲族。
唐云终于动了,来到三个人面前,说了三句话。
来到婓术面前,抱了抱拳,下官皇命在身,多有得罪。
婓术苦笑连连,却点了点头,表示了理解。
来到温宗博面前,唐云突然上前抱住了这位户部左侍郎。
温宗博顿时挺起胸膛,如同骄傲的大公鸡一样。
来到杜致微面前,唐云整理了一下衣衫,躬身施礼,叫了一声杜大人。
杜致微满面动容之色,顿时受宠若惊。
“乱党是谁,本官不知。”
唐云翻身上马:“即刻起,京营、禁卫、兵备府辅兵,皆听本官调度。”
说罢,唐云冲着婓象了点头。
婓象朗声开口:“陛下入京前,除我家大人夺兵权之人,三省、六部、九寺,各司其职,上午每日早朝,下午各衙上差,夜落前归府,凡南城府邸,夜落后不得出府,所有人,任何人,不可出府,府中若需采买日常所需用度,报备兵部杜大人,所有人,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