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看到的,还有卓珠。

他带着七个汉子,其中二人伪装成轿夫,抬着蓝布小轿,立在廊檐下头,时不时还用曲州本地方言,招揽生意。

另有三人,牵着两匹马,装作乡下来的农人,吆喝着售卖。

卓珠另外带着二人,装作寻常百姓,在圣安寺二门处闲逛,虽说闲逛,但自段不言出了巡抚院门,双目就不曾离开。

不远不近,跟来圣安寺。

昨夜惊险,死了两个兄弟,卓珠眼眸带血,送走王爷和胡宜初之后,专门留下,欲要绑缚巡抚夫人。

这两日,卓珠也不曾闲着。

他打听到着段氏看着貌美,有一股子蛮力,但不得凤且宠爱,腊月初十一早,凤且回京,身边所带之人不是她这个正房夫人,偏是那才讨进门没多久的妾侍。

由此,昨晚阿托北喊他一并撤出时,他跪地恳求,“王爷,今夜屈非折辱王爷,还让王爷受此大罪,全是属下护卫不当。此仇不报,属下难以面见王爷,只怕那屈非如今半死之态,定想不到属下还敢逗留在曲州城,明日里,属下一定想方设法,绑缚那凤夫人,到王爷跟前恕罪!”

凤且阴狠,竟然突袭搜查。

这是阿托北以及所有属下不曾想到的,突如其来的偷袭,若不是阿托北跟前是西徵最好的死士,后果不堪设想。

阿托北哪怕受伤,途中也被屈非劫持,差点身陷囹圄,但总算逃脱出来。

“好,那女子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