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月,自是说不出活该二字。
“命运使然,而今也是一捧黄土,斯人已逝——”
屈非唏嘘不已,提到旧主,还是面露悲伤,幸得二人都是长袖善舞之人,又有男女之别,除了被砍头的段不问,二人如今都过得不错。
罢了!
寒暄两句,也就打发了。
只是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提及此处府邸的女主人——段不言。
段不言此刻正在营帐里长吁短叹,因着腋下挨了一刀,再是皮肉之伤,缝针之后,还是影响她骑射。
看着罗毅呈带着人马,从仙女口撤下来时,她更为眼红。
“昨儿夜里,他们去突袭敌营了?”
算是明知故问。
凤且边烤火,边看文书,不咸不淡应了个是,段不言像个怨妇,倚着营帐门畔,唉声叹气。
孙渠正在烧火,竹韵正在沏茶。
二人听得这般,低垂着头憋着笑。
当再一声长叹袭来,凤且终是忍不住,摆下文书,“段不言,你是觉得与罗毅呈比试没完成,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