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侧身,一口咬上凤且的腹部。

可惜衣物不薄,段不言虽然牙尖嘴利,但还是难以一口咬到肉上,倒是吃了一嘴的残雪。

“呸呸呸,怎地还有雪?”

“适才进门,外头又落雪。”

段不言低叹,“开春了,还这般冷!”她在凤三的膝上,翻了个身,仰头看着凤且,“我保证不闯祸,容我回去。”

凤且浅笑,“留在这里三两日,看个热闹。”

“嗯?”

段不言好奇,追问起来,“哪般的热闹?”

“军机要务,不可探听,总之歇两日再走,权当是陪我,如何?”

段不言呲牙,直勾勾看着凤且,也不接话,直到把凤且看得以为自己是少了鼻子眼睛,“作甚这般瞅我?”

“啧!”

段不言在他怀里蠕动,直到凤且受不住,把她抱到怀里坐着,“别动,你这力气大,几下子我腿就该青了。”

嘁!

“温香软玉在怀,你这等没眼力见的,却是不会享受。”

凤且扶额苦笑, “是你看怪物一样看我。”

“你是装的,还是就乐意做王八?”

凤且一听,正襟危坐,“你这话……,何意?”

“你不知?”

段不言冷笑不已,凤且摇头。

“装!你接着装!”

凤且哑然失笑,“我哪里装,你这莫名其妙骂我,我还没问你缘由,你倒是怪我头上来。”

“刘戈这混账,有问题。”

……

“殿下待你极好。”

“他与我毫无干系,就是这莫名其妙的亲近,让我觉得不寒而栗,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哈!”

凤且听来,本来心里也有这个疑惑,但哪里想到段不言也生了戒备,“六伯如今真是为他所用,那待你定然是发自内心的关切。”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