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一切都是值得的,你哥哥我不能生养,父王也无旁支兄弟,段家到我这里……,本就是绝后了。”
嘁!
段不言翻了个白眼,“你才三十多岁,人生正好,父王一生奔波,临到老了,即便你不能生养又如何,抱养个孩子来,一样能承欢膝下,可你二人选择最艰难的道路,为了托举区区一个刘戈,丧了性命,可值得?”
段不问徐徐笑来,只有魂魄的他,带着清风拂面的放松。
“值得!”
段不言蹙眉,良久之后,点了一下头。
“好。”
“哪里好?”
“你身在此处,阴阳两隔,我虽不知这是梦,还是臆想,但你与父王不后悔,也就够了。”
“不怪我与父王把你孤零零留在人间?”
段不言摇头。
“从前无法理解,但如今看着你身在此地,与我云淡风轻说来,还是不言后悔二字,足矣。”
段不问听来,微微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