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如若凤且此次大败呢?”
明锦文听闻这话,僵住身子,良久之后才追上长姐,“凤且能耐,不可小觑,我想着他是能稳住的。”
“锦文,打仗从来不是容易之事,那是上阵杀敌,要死伤无数的。”
“殿下监军——”
“锦文!”
明锦葵打断亲弟话语,转头看向明锦文,“如若殿下来信,上报朝廷筹集粮草,你同父亲说来,定要全力相帮,若是银钱不够,拿出我的私产来——”
“不可!”
明锦文立时否定,“那是……那是世子给你的。”
“世子心意,我知道得太晚,他既是给了我,我就能用。”
“长姐!那是你的体己——”
“明锦文!”
“长姐,你别生气,我……,我……”
“谁家的体己,是大半个康德郡王府?”一听这话,明锦文顿时泄了气,“长姐莫恼,我并非舍不下这些银钱,本就不是我明家的, 只是想着当年段不言一心一意贴补凤且,最后换来的不也是八年薄待。”
明锦文想起往事,不禁长叹,“凤且有本事,但也是个油盐不进的清高之人,腊月里回京,几个王爷,甚至东宫都下了帖子,他说不理会,就不理会。”
明锦葵听闻此话,面上无波。
“腊月里,我也见了凤且一次。”
嗯?
明锦文侧首,“长姐与他会面了?”
“不言是不问唯一牵挂,他同父王伏法之后,我怎可能不挂念不言,只是……,去岁乃多事之秋,我自顾不暇,待回过头来时,已到腊月了。”
正好凤且进京,赶紧请来。
“长姐见到凤且,难不成改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