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的时候,张军醒了,用手拍打着额头。
哎呀,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天呀,我说啥了,没有说什么离谱的话吧。
正在张军懊悔的时候,他闻到一股酸臭味。
“啥味道呀,是酸辣粉吗?”
他寻着味道看过去,床单上赫然一堆呕吐物。
我日,我居然吐了,哎呀,这么干净的床单被我弄脏了,要是被岳父岳母知道脸可丢大了。
他酒意全无,赶紧一咕噜坐起来。
把床单一咕噜收起来,裹成一团,千万不能给他们看见。
又去卫生间洗漱一番,这才悄悄的打开房门。
看看四下没人,一溜烟的下楼跑了,妈呀,跑快点,这都没脸见人了。
张军出来后打电话给江东山。
“江东山,你在哪里?”
“我在厂里。”
张军埋怨说:
“我喝酒你怎么不拦着我,又让我喝醉了,我喝醉了都说了什么?”
江东山冷笑一声。
“你喝酒以后你最大,谁敢拦着你?你还和宋甘怡的爸爸称兄道弟来着,还要带他去玩小姐,还把你以前的光荣史全都抖了出来。”
张军一听,险些晕倒,哀叹一声。
“天哪,完几把球了,搞砸了,江东山,你现在帮我拿一套干净的床单去换上。”
“怎么了?”
“哎呀,我昨晚喝醉吐了,把床弄脏了,我就把床单一起卷走了,你快去帮我补救一下。”
江东山啧了一声。
“哎呀,我硬是遇得到哟,好吧,你又欠我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