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刚要走,突然想起什么,又转身满脸讨好地说。
看到他这样子,完全没有刚才吹牛时的神气,这基因压制也太明显了。
陈天东不耐烦地挥挥手,把他赶走了。
湾仔的长义社团,他从未听说过,大概又是一个快要消亡的小社团。
在香港,这种小社团太多了,占据两三条街或看守几个场所的地盘,甚至比不上其他社团的一个堂口,但人家依然自称一个社团,就像之前的福义,在旺角只占两条街,逢年过节还得向旺角之虎进贡,可人家照样是一个完整的社团,该有的配置从蓝灯笼到坐馆一样不少。
实际上,这些小社团在香港的存在意义并不大,但他们偏偏存在,并且过得还挺自在。
除了赚得少一些,他们比很多大中型社团更舒服。
这种小社团的大哥,能安稳坐十几年基本没什么问题,这在很多大型社团是难以想象的……
“喂?洪哥,是我,阿东,吃早饭了吗?”
陈天东瞥了眼卡通表,昨晚陈耀庆带着三个女子回去,以他的体力此刻肯定还没醒,于是直接拨通头马阿洪的电话。
“东哥,都这时候了还吃早餐?悠着点,菲姐晚上还要带小解出去呢。”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不是找庆哥,是找你。想问问,湾仔有没有个叫长义的社团?”陈天东开口问道。
阿洪看着手腕上的金表,无奈地说:“是不是想找庆哥?他现在估计还在睡。”
财务公司大楼里,阿洪拿着电话想了想,补充道:“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