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那边谈得怎样?”
阿占与红豆坐在阿海家中,几人围坐着吃火锅,阿占边吃边问。
“挺顺利的。干爹和那位社团大哥是旧识,我们先把老家伙引出来,到时候通知他动手。”
阿海一边回答,一边看了眼正夹起牛欢喜吃的干爹——那位警察。
“有把握吗?那老家伙身边有不少枪手。”
红豆语气中带着担忧。
在她眼里,古惑仔最多也就动刀动棍,顶多带把土枪。
可他们那位养父却不是好惹的……
“我也说不准,不过看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干爹跟他熟,应该知道点底细。”
阿海说着,目光又落在那位正咀嚼着美食的干爹身上。
“干爹,你真跟那社团大哥很熟?”
阿占与红豆齐声问道,眼中带着期待。
“算吧……那衰仔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跟你几个差不多大。”
老人放下筷子,叹口气,“哎,你们长大了当贼,他长大了当矮骡子,没一个安分的。”
“那个衰仔是和联胜里头除了龙头大D外最有势力的谠主。我们警察办事得讲证据,对那个曾庆江那hun 蛋拿他没辙。可他不同,他是矮骡子,不需要讲证据,而且矮骡子之间有规矩不动枪,可对外人就不一定了。”
朱江看着眼前的干儿子干女儿,语重心长。
他本不愿走这条路,可那hun 蛋已威胁到孩子们的性命,自己又没证据能将他绳之以法。
就算抓了,不出二十四小时,肯定有洋人律师来捞人。
更何况那曾庆江有钱,随便塞点给上头那些洋人官员,没确凿证据,警方根本动不了他。
原本他身为警察,对孩子们用非法手段对付曾庆江是不赞成的。
但作为干爹,他又不得不插手此事。
今日白天听干儿子说起好啪呐那大外甥的事,他想起了前阵子好啪呐请他调查中华画展的委托。
他立刻拨通了好啪呐的电话,急着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