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
“接通了吗?”
包皮刚放下电话,大头立刻神情凝重地问。
“没人接。”
包皮摇了摇头。
啪!
“混账!南哥到底在干什么?马上去他家找人,再晚一步,陈嘉南那个老骗子就要溜了!”
大头怒吼一声,一脚踹翻身旁垃圾桶,拽起包皮就往外走,迅速上车,猛踩油门,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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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他们本是和包皮一同前来查看赌坊状况,可按陈嘉南之前提供的酒店地址找过去,才发现全被那个大马人骗了——别说赌坊不存在,就连酒店老板压根不知道什么“大马拿督”是谁。
两人顿时心头一紧。
他们南哥为了这个赌坊项目,连铜锣湾好几家酒吧都抵押给了银行,只等开业回本就把产业赎回来。
要是这大马佬卷款跑路,他们可真要替银行白干十年了!
而包皮连拨两通电话都没人接听,大头开始怀疑:莫非南哥也出事了?
“喂?山鸡,大头!我们被那个大马人耍了!刚打南哥电话没人接,你立刻派人把他给我挖出来!我们现在赶去南哥那儿!!”
“喂?大宝#¥%%@……”
大头一边开车一边疯狂打电话召集人手。
回想起来,他们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那个大马人了。
此前南哥也只是通过电话联系对方。
他越想越怕,生怕那人趁着他们忙着练拳备赛之际,早已悄然脱身。
——另一边,香江国际机场。
一名身穿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的男人提着一只皮箱,在数名保镖簇拥下走下出租车,脚步匆匆地朝航站楼入口走去,行色仓皇,宛如潜逃之徒,唯恐被人认出。
大头的直觉没错——陈嘉南,确实准备开溜了。
这些天,司徒浩南始终没有主动联络他,表面上看是在全力筹备拳赛,但他内心早已泛起不安。
当初他向司徒浩南提出的所谓“何兰—香江—大马三线赌船计划”,根本就是一场骗局,赌的就是自己在大马被通缉的消息尚未传到香江。
事实证明,他赌赢了。
消息还未扩散,他的身份文件依旧有效,足以继续蒙蔽司徒浩南。
刚来香江那阵子,司徒浩南还三天两头打电话追问赌船进展;可最近却突然沉默,不闻不问,反常得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