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巡检、李典史还有三班赵班头三人,恭敬的离开县衙后堂,却没直接散去。
“徐兄,恭喜恭喜,恁这升了巡检,可算是熬出头了啊!”
“可喜可贺,徐兄,这是不是得庆祝一番。”
“俺们等着喝徐巡检酒啊,哈哈哈!”
“......”
“呵呵呵!”
徐巡检迎合笑了笑,内心却甚是难受。
不仅他是这样,李典史、赵班头四人,也是在强颜欢笑。
“诸位兄弟,若是没事,现在去喝两杯酒,暖暖身子?”
闻言,李典史等人笑意更浓了。
“哦,好说好说。”
“徐兄都说了,俺们怎么能不赏脸。”
“走,走,讨一杯徐兄的酒喝。”
没多久,一行人来到了平时经常喝闲酒的酒楼。
要了个包间,走了进去。
一开始,众人还是唠着家常,没怎么说起接下来守城的事。
可俗话说,酒后吐真言。
这一喝了酒,那嘴啊,是堵都堵不住,有些话一咕噜就说了出来。
“这狗日嘞赵师爷,是真的啥都不懂。”
“可不是,尽会吹牛放屁,忽悠县尊老爷。”
“俺看他就是给娘们弄坏了,说话跟放屁似的。”
“呸,狗日的,真以为舞刀弄枪跟写毛笔似的一样,人家杨正可是连武举人都能中的人,有几个能打的过。”
“哎,难啊,这谁武艺能有杨秀好啊!”
五人骂着骂着,愁容了起来,只能低头喝着闷酒。
过了一会,赵班头笑着搂住徐巡检:徐兄啊,咱们五人当中,现在就属恁手上的兵最厉害。
俺们四人手底下跟的那些歪瓜裂枣,也就欺负欺负那些泥腿子有能耐。
可要是碰上这杨秀才手底下杨大强他们十几个,连还手的本事都没。
老兄啊,俺们几人就属恁对杨秀才最了解,俺老赵这接下来就听恁了,恁说咋办都行。”
“对啊,徐兄,俺们都听恁指挥,恁说该咋办吧!”
“对,俺们听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