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孩子们欢呼雀跃的身影,陆栀念更加坚定了推进项目的决心。她和苏婉一起,逐一考察了马赛马拉地区的10所试点学校,详细记录下每所学校的需求,制定了个性化的帮扶方案。
傍晚时分,陆栀念接到了沈慕言的电话,声音带着一丝凝重:“栀念,资金系统出现异常。全球公益联盟拨付的15亿欧元助学资金,有3亿欧元的流向不对劲,没有进入指定的学校账户,而是被转入了一个位于开普敦的匿名账户。”
陆栀念的脚步顿住了,心中的喜悦瞬间被阴霾笼罩:“查清楚了吗?是系统故障还是人为操作?”
“不是系统故障。”沈慕言的声音很肯定,“我调取了资金拨付的后台记录,发现转账指令是通过合法授权发出的,授权人显示是当地公益组织的财务负责人。但我查了一下,这个财务负责人三天前已经辞职了,而且他的身份信息是伪造的。”
“伪造身份?”陆栀念的眼神沉了下来,“看来有人早有预谋,故意混入当地公益组织,伺机篡改资金流向。秦峰那边的情况怎么样?申请学校的资质核实有没有问题?”
“秦峰刚发来消息,有20所申请学校的资质存在疑点,注册信息模糊,实地考察后发现根本不存在,像是凭空捏造的。”沈慕言补充道,“我怀疑这两件事是同一伙人干的,他们的目的很可能是窃取助学资金,同时制造公益腐败的假象,摧毁全球公益联盟的公信力。”
陆栀念立刻决定:“苏婉,你继续留在马赛马拉,完成剩下的学校考察,同时留意当地公益组织的人员变动情况。我现在立刻赶回内罗毕,和沈慕言、秦峰会合,彻查资金异常的问题。”
连夜赶回内罗毕后,陆栀念直奔临时技术中心。沈慕言正对着电脑屏幕,手指飞速敲击键盘,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资金流向图。“怎么样了?”陆栀念急切地问道。
“我已经追踪到了匿名账户的交易记录。”沈慕言指着屏幕上的一条曲线,“这笔3亿欧元的资金,在转入开普敦账户后,又被拆分成了100个小额账户,分散转移到了不同国家和地区,其中大部分流向了欧洲和美洲的离岸金融中心。而且,转账过程中使用了高级洗钱技术,抹去了大部分交易痕迹。”
秦峰推门而入,脸色凝重:“我核实了当地公益组织的人员情况,那个伪造身份的财务负责人名叫科恩,三天前以‘家庭原因’辞职后就失踪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另外,那20所伪造资质的学校,注册信息都是通过网络提交的,IP地址来自多个国家,无法精准定位。”
陆栀念坐在椅子上,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大脑飞速运转:“能在短时间内伪造身份混入公益组织,还能精准篡改资金流向,并且使用如此专业的洗钱技术,这伙人的实力不简单。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钱,更像是在针对我们,针对‘善意种子计划’。”她抬头看向沈慕言,“有没有可能和‘混沌之眼’的残余势力有关?或者是新的敌人?”
“目前还不能确定。”沈慕言摇摇头,“我对比了‘混沌之眼’的作案手法,他们更倾向于使用暴力和极端手段,而这次的行动更加隐蔽,更像是金融犯罪组织的风格。不过,也不排除是‘混沌之眼’的残余势力转型作案,毕竟顾承泽还在监狱里,可能在暗中指挥。”
“不管是谁,我们都必须尽快查清真相,追回被盗资金,否则会严重影响‘善意种子计划’的推进,还会让全球公益联盟的公信力受损。”陆栀念的眼神坚定,“沈慕言,你继续追踪资金流向,重点排查欧洲和美洲的离岸金融中心,务必找到资金的最终落脚点。秦峰,你对接国际刑警和当地警方,全力搜寻科恩的下落,同时调查当地公益组织内部有没有内鬼配合。我去对接全球公益联盟,说明情况,申请暂时冻结剩余的助学资金,避免造成更大的损失。”
接下来的几天,众人陷入了紧张的调查中。沈慕言不眠不休地追踪资金流向,终于发现了一个关键线索:其中一笔5000万欧元的资金,最终流入了一家位于瑞士的私人银行,账户持有人名叫“埃里克·沃尔夫”。
“埃里克·沃尔夫?”陆栀念看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沈慕言,查一下这个人和顾氏家族有没有关联。”
沈慕言立刻调取资料,脸色骤变:“这个人是顾鸿远的外孙!之前一直在华尔街从事金融行业,顾鸿远落网后,他就消失了,没想到竟然躲在瑞士。”
“原来是他。”陆栀念恍然大悟,“顾鸿远主张公益集权,他的外孙从事金融行业,这次窃取助学资金,很可能是想继承顾鸿远的理念,通过掌控公益资金来操控非洲的公益项目,进而实现他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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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这时也传来了消息:“我们找到了科恩的下落!他没有离开肯尼亚,而是躲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当地警方已经实施了抓捕,现在正在审讯。另外,我们在当地公益组织内部发现了内鬼,是负责资质审核的工作人员,他收了科恩的好处,才让那些伪造资质的学校通过了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