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自己拿着桌上的水壶就往嘴里灌,冰凉的水下肚,脑子清醒不少。
门锁着,窗户也被封死。虽然给她下了药,谢二强还是不放心。
就现在的情况,没跑出两里地她就要睡去。
刚刚苏醒没有多久,她便觉得困倦,但还能撑。
饭是谢二强送来的,他打了野鸡,烧的很香。
“这饭我没下毒,你安心吃。”
他又嘟囔了一句:“我被你摆了一道,还对你这么好,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一点吗?”
预料中的绝食没有出现,江晚不理他,肚子饿了就吃饭。
见他惊讶,她疑惑道:“我为什么要亏待自己,难道我不吃饭,你就会放我走吗?”
答案是不可能。
江晚放宽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不怕。
如此过了三天被人伺候的日子,饿了就吃,困了就睡。
这么下来,谢二强被江晚折腾的憔悴不少。
他怒而摔碗,“不是,我为什么要给别人当保姆啊?”
此时的江晚正等着今日的饭,见谢二强端了馒头和白粥,她嘴角抽了抽。
“你没钱了?”她问,这么寒酸,前几日吃的都比今天好。
谢二强睁着死鱼眼:“没钱。”
她往自己荷包里掏了掏,一千两银票甩在桌上,“拿去,随便花。”
他瞪大眼睛,拿起银票左看右看,“你哪来这么多钱?”
“师兄给的,不知道塞了多少,懒得数。”
“快去弄点好吃的。”
江晚懒洋洋的躺回床上,突然想起什么,她又说:“我想吃水煮肉片,再来几只大虾。”
男人面容扭曲了一瞬,他哽咽道:“如果我没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是被我囚禁了吧?”
江晚认真点头:“是这样的。”
砰,大门敞开,他扶额:“你走吧。”
她打了个哈欠,没有一点挪动的意思,“谢少侠,不做任务了?”
谢二强:“你心中有气,也不能对我撒啊,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