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也是后面才想起来,她常年在四顾门,很少出门。难得有几次出门,有一回便遇到过方多病。
那时他还小,柔弱的只能坐在轮椅上,像小猫一样可怜。
没有想到如今生的高大清朗,她也是感慨,所以对他略显特殊。
“我们是朋友,你对我也很好啊。”
他萎靡的神色渐渐舒展开,嘴角弯起,颇为傲娇道:“我可不是随便和人交朋友的,你算一个...罢了,死莲花也算一个吧。”
江晚皱着眉,问道:“你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方多病摇头,他不好意思道:“我没中毒,大概是刚醒,脑子有点晕。”
他小心翼翼的又问:“你不担心李莲花吗?”
江晚扶他在地上坐下,给他塞了馒头,头也不抬道:“放心,他不会有事。”
“我们就在这里等他。”
李莲花回来的时候,方多病啃着冷硬的馒头,眼睛都要黏在江晚身上,抠都抠不下来。
这才离开多久,方多病就过了自己心里那关?
李莲花嘴角拉平,他快步走来,默不作声的将江晚拉起。
“走吧。”
“他是阿飞,在入口守着的铁头奴,以后就跟我们一起。”
李莲花身后还跟着一人,粗布蓝衣,脸覆面具,后背还背着一把大刀。
虽看不见脸,这冰冷的气质,这身材....
化成灰,江晚都知道他是谁。谁懂啊,有些人戴着面具宛若无效面具。
江晚与笛飞声对视。
江晚:(眼神确认)
笛飞声:嗯。
一个视线交汇,什么都明白,彼此心知肚明。
“走吧走吧。”她在这待着浑身发寒,一刻都待不住。
方多病一把拉住江晚的胳膊,她很轻,一头撞上他的胸口。
“对不起,疼吗?”方多病慌了神,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李莲花抓着江晚的手腕,又把她拉回原位,皮笑肉不笑道:“方大少这么急做什么..?”
方多病:“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莫名其妙带回一个人,要与我们一道。”
“万一他有什么问题,你保护得了阿晚吗?”说着,他将江晚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这两人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斗嘴,江晚夹在中间,一会儿左一会儿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