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没反应过来,猝不及防脸上挨了一记大逼斗。
他伸手扯下她脸上的黑布,在她逃窜时,借着月光看清了她的脸。
“阿sir...?”
“兄弟”
范闲愣住,想起她说的这些,脸上忽的笑了一下。
他喃喃道:“她也是..她也是!”
少年郎追了出去,寻着痕迹,却再也找不到她。
到底是谁?
....
江晚逃出去之后,回到客栈。她脱下外衣,看着肩上深深的牙印给气笑了。
血都被他咬出来了,这范闲这么厉害,也不需要她帮忙。
她都差点交待在他那了....不愧是庆帝看上的人才,就是厉害。
希望他争口气,将这内库一手拿下。
等范闲进京,这火力怕是都要集中在他身上了。
对此江晚幸灾乐祸。
江晚龇牙咧嘴的处理了伤口,原本准备歇一晚再回去,现在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至于滕梓荆,祝他好运。江晚还没好心到这种地步,虽然都是一个处。
这滕梓荆独来独往,她与他话都没说过几句。
她快速的退了房,买了一匹新马,直接启程离开。
.....
一路风餐露宿快马加鞭,江晚终于赶回京都。
肩上的牙印还没好全,还得继续上药,她捂了捂,直觉告诉她,这个伤口不能让林宛之瞧见。
最好别看见,看见了还得想方设法去解释一番。
她回到府上,林宛之不在家,她便洗了把脸,倒头就睡。
实在是累的厉害。
下一次睁眼,外面天都黑了。
屋内只有桌上点着灯,林宛之背对江晚坐着,似乎是在看书。
听到动静,他扭过头,“醒了,饿不饿,我叫人给你做饭。”
她下床,林宛之走来,顺手要给她披上衣服。不小心触及她肩上伤口,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
“受伤了?”
他连连发问,手指伸向她的衣领,想要掀开看看。
江晚连忙阻止:“没事没事,小伤。”
“我已经处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