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江晚就在鉴察院瞧见了范闲。走过去一问才知道,他是在查滕梓荆一事。
那天他来,因为江晚,还没拿到滕梓荆的卷案,今日还要跑一趟。
谁知那王启年,现在不在,也不知去哪里混了。
她疑惑道:“滕梓荆不是被你杀了吗?”
他被一呛,将人拽到角落,压低声音道:“我是那种人吗?”
“他没死,诈死只是幌子。我查他卷案,也是想帮他找到妻儿。”
澹州刺杀一事疑点重重,江晚提醒他:“想要动你的人,一定身居高位,你可要小心。”
但大概率是那人,她是个疯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对她不利,或者惹她不快的,都会被抹杀。
为了内库,直接去杀尚未入京的范闲,也是极有可能的。
于是她想细细与范闲说,想到鉴察院人多眼杂。遂和他约定等她下班之后,两人找个隐秘的地方好好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