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怪你,若是我再争气些,倒也不用这么累。”江晚蹭了蹭,看着林宛之的眉眼,越看越喜欢。
这身体的原因,不能怪他。要怪就怪权势害人,江晚对于身不由己这四个字深有体会。
因为昨日的事情,江晚心虚,所以陪了林宛之半日。
之后找了个借口出府。
待她离开后,林宛之坐着马车往皇宫方向去。
出去之后听到自己与范闲的风流韵事,这脸色顿时就青了。
这..这群八卦的,说的都是什么。
全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昨日被范闲抱着离开司理理花船,今天都不知道衍生了几个版本。
他们都这么闲的吗?
江晚偷偷摸摸来到范府,事先递过信,所以走到门口就被迎了进去。
范闲的院子冷清,只有他一人住着。她来时,王启年刚走。
王启年朝着江晚谄媚一笑,正想说些什么,就被她匆匆避开。
王启年不明所以,挠头离开。
一到范闲这,江晚毫不客气将桌上所剩无几的糕点吃完。
她一边吃,一边说起今日的流言。
“这么闹了一遭,我怕是要完了。”
两个一同竞争内库的人,在外人眼中居然搅合在一起,令这局势都蒙上一层迷雾。
江晚又道:“你现在是鉴察院的提司,陈萍萍对你不一般,你以后得罩着我。”
不管是谁的大腿先抱了再说,她已对现在的局面绝望。
再怎么小心,依然会往自己不想看到的局面发展。
她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到范闲身边,殷勤的递了过去,开口笑道:“范闲,咱们以后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你可不能不管我。”
“虽然不是同乡,那也是同时代!”
范闲忍俊不禁,努力压下弯起的嘴角。他接过茶杯,故作深沉道:“我考虑下吧。”
她:“!”
江晚控诉道:“我怕你死了,还千里迢迢来帮你。”
“你那是帮我吗,你那是想让我来转移火力。”
相处过后,就知这傻姑娘到底是什么性子。
范闲见她蔫了下来,又开口道:“我不会不管你。”
她看向他,反问道:“真的?”
“真的。”少年郎目光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