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去哪里,声音如影随形。
可怕..她想逃。
逃去哪里?
梦..醒了。
江晚艰难睁开眼睛,刺眼的光让她再次闭眼。身体传来一阵巨痛,疼的她这直哼哼。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痛的死去活来,根本没空想其他。
一只冰凉的手握来,还有几滴眼泪落在她手上。
“阿晚。”
江晚看去,扯了扯嘴角,声音干哑的厉害:“我这不是还没死吗?”
“你哭的那么伤心,等会儿我真的走了。”
林宛之垂下湿漉漉的睫毛,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他说:“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
他极力保持镇定,只想着她还活着,还活着就行。
别的东西,此时此刻没空去怀疑去质问。
他一直陪在江晚身边,生怕一闭眼,她就没了。
江晚艰难的吞下药,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都不知道是第几天。
总之,一睁眼,林宛之陪在身边。
他趴在床边,清冷如玉的脸满是憔悴,看着就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睡个好觉。
“宛之,宛之。”她摸了摸他的脸,发现烫的厉害。
江晚嗓子很干,喊人都没什么力气。
还好巧巧一直在门后候着,听见动静立马进来。
过了一会儿,发起高烧的林宛之被抬了出去,侍女立马去请太医来。
巧巧留在屋内,给江晚倒了一杯热水。
她一口气喝下好几杯,才有空问起那天的情况。
那天杀了程巨树之后,她一点意识都没了,真的觉得自己会交代在牛栏街。
巧巧说,鉴察院的人来的很快。紧急抢救了还活着的三人,之后送到鉴察院。
这程巨树已死,被好多老百姓看见,还引起一阵恐慌。
范闲醒的很快,除了他,江晚与滕梓荆都伤的极重。
伤最重的是滕梓荆,到现在都没有醒。
江晚第一时间就被林宛之接了回去,回到府上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