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起滕梓荆怎么不在,范闲解释了一两句。
滕梓荆在使团队伍,为高达作掩护,他之前一直在范闲身边,留在队伍里才合理。
这回南庆的路太远,江晚觉得烦躁,一路上都没什么精神。范闲想着哄她开心,一直没什么成效。
这天夜里,三人停下来休整。
她吃饱喝足之后,靠着范闲的肩膀昏昏欲睡。对于接下来要做什么,她竟然问都不问。
“你就不问我们接下来要干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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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啊了一声,敷衍道:“那你说呗。”
范闲突然有点气,但是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就是闷闷的。她怎么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是坏习惯要改。
几分钟后,江晚立马从范闲身上跳开。若不是他还扯着手中的绸缎,她现在就要逃了。
江晚哀嚎道:“你假死的消息只要传回去,那就是欺君啊。”
“我还以为你就是装装样子,等一会儿了。”
范闲胆子也太大了,他还想偷偷回京查。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欺君这个把柄如果落到李承泽手上,她合理怀疑他们一家都会被端了,何至于假死..
他还真是一声不吭玩了波大的,江晚在宫中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她知道那个地方有多残忍血腥。
所以江晚从来都不敢赌什么,唯一一次放纵,便是什么都不管直接逃出了京都。
结果...还是被陈萍萍给逮了。
可见她的一举一动皆在掌控之下,那范闲呢,这次的假死也在陈萍萍的预料当中吗?
她思索着,倒是没有之前那么想逃。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然就像他们说的,不管她逃到哪里,他们都会找到她。
这次是范闲不着急,他将人拉回原位,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把玩,安安静静的听着江晚的数落。
她说了半天,某人不为所动,她问道:“我说的这些,你有没有什么感想?”
范闲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关心我,我很高兴。”
重点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