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耳根发烫,低声道:“我就给你调理一下,你喘那么大声做什么?”
是不是故意的..
他有些委屈道:“很痒。”
这声音带了钩子,勾的她心神不宁。
一个时辰后,范闲枕着江晚的膝头,闭着眼睛浅浅的睡着。
他墨发垂落,眉头紧锁,睡得不是很安稳。
江晚轻轻摸着他的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着。范闲似乎是感受到了,哼哼了几声。
珠帘晃动,范若若喊着范闲从屋外而来,一进来看到两人。她忽然捂住脸,顺手帮江晚把门关上上。
“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着,范若若的声音渐渐远去。
江晚:“....”完了,这会儿形象全没了。
都怪范闲。
今天这么一出,江晚顺势就在范闲这歇下。晚些时候林宛之那派人来请过一回,被范府的下人忽悠了回去。
这范府上下对林宛之一派甚是警惕,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
他睡得深,晚饭都没有起来吃。
江晚留宿一晚,直至第二天都与他待在一起。至于鉴察院,她请了假,正好最近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不想去院里。
她派人给林宛之送了信,大概意思就是这几日都不回来。做完这些之后,看范闲还在休息,她思索片刻决定出去一趟。
今日天气阴沉,乌云挤压在空中,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她怕下雨,脚程更快了一些。
还未出城,江晚就发觉有人跟着。她在外面晃荡了一段时间,将所有暗哨,盯着她的探子全部甩开。
居然还有一人悄无声息的跟着她。
还好提前发现,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人甩开。实在是不放心,偷偷去看那人的脸。
原来是滕梓荆,是范闲的人那还算正常,她那颗心瞬间放了下来。
这死狐狸插在她身边的暗桩不少,没想到还把滕梓荆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