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布料摩擦,还有走动的声响,让江晚的一颗心不上不下。那点躁动慢慢冷却下来,她抓着他衣领的指尖慢慢变得冰凉。
江晚发现闭上眼之后,感官变得更加敏感,让她难以忍受。
刚刚结束激烈的一场,她的身体
特别敏感。
大概也没走几步,范闲抱着江晚进了另一间房。
是院中的浴池。
当初江晚看上这处,就是这自带的浴池。浴池不大也不小,时时刻刻都能让她洗上热水澡。
范闲轻轻将人放到浴池中,温热的水将她包裹,缓解了些许疲惫。
“你...”她受惊一般,往后躲去,实在是想不明白范闲到底要做什么。
他脱去外衣,随手扔在一边。许是觉得烦了,剩下一件未脱去,直接下了水。
水将他身上的衣物打湿,墨发一半泡在水中。
少年郎神清骨秀,落在水中衣裳半遮半掩。若说林宛之是需要精心养护的玉石,那么范闲就如青竹一般,站在那就有着极强的生命力。
他匀称的身材,肌肉紧实有力。比起澹州的时候,他其实瘦了不少。
她倒是不害怕,想看又不敢看。看一眼,又装作不在意挪开了视线。
外头风大,将灯笼吹的摇晃不定。
范闲眉梢都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他探过来的手指却是温柔的。
她大脑死机了,看着范闲干巴巴道:“这..我..不行的。”
这时范闲终于愿意开口了,他脸上带着张扬的笑:“我也是你相公,怎么不行?”
“你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厚此薄彼,要一视同仁。”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应该习惯。因为林宛之也是她的夫,所以他们亲近是正常的。
可今日,范闲就是忍不了。他心底在歇斯底里的发疯,想要抹除她身上的痕迹。
那说不清的嫉妒在他的心游走,刻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占有欲折磨着他,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能接受,因为前段时间的独有。
是因为,她之前明明要与林宛之和离。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总是他在唱独角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