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79)回到京都

哦对 ,她忽然想起言冰云。这个名字更是久远了,曾经他们共处一室,可以说是关系很紧密。

但从江晚和林宛之成亲,他又去了北齐之后,两个人就渐行渐远了。

说起他,她心中好奇。在寄给范闲的信中,多问了几句。惹得范闲的回信,有一半都是在控诉和吃醋。

当然了,他还大发慈悲的在信中末尾提了一嘴言冰云的情况。言冰云和从前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沉浸在鉴察院的事务中。

在江晚后,比五竹还像一个冰冷的机器。从前尚有点人性,如今太过冷酷,让人心底发寒。

看着范闲的描述,江晚的心情有些复杂。只是通篇下来,范闲没有一句话是说到自己的。

反而再三强调,让她最近少出门,最好不要离开五竹的视线。

这样的提醒,让江晚不安。

她将信收好,高声喊着安宁的名字。没有一会儿,六岁的安宁就迈着小短腿从外面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五竹。

小家伙到处疯跑,脸上身上全是汗水。江晚将孩子抱起来掂了掂,打趣道:“又胖了。”

小姑娘不乐意了,挥着奶呼呼的拳头,不让她抱,嘴里喊着:“娘亲坏。”

江晚顺势将她放下,她一溜烟的跑开,跑去院子里玩。

“五竹,你告诉我,范闲是不是有危险了?”

范闲不说,不代表江晚不能去问五竹。

五竹:“算,也不算。”

那就是没什么大问题,但范闲如此警觉的态度。他本人没有问题,就是怕有人对江晚下手。

她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又道:“咱们收拾收拾,这几日到外面躲躲。”

老地方待得久了,难免会被人发现踪迹。虽有五竹在身边,还是谨慎一些,先出去避一避。

说着,江晚就起身收拾行囊。一扭头,五竹还在屋内站着,她都习惯被他了。

这些年也没少捉弄五竹,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一点都不好玩。如果说五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