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说道:“当然,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陈相这次是被景离剑派的人打了,还被嘲讽了几句,陈相很生气,自己没有惹什么人,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主动欺负过别人,然而这次又被打了,陈相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一定得报复回去,虽然自己并不无辜。
但是陈相现在修为还很低,完全拿景离剑派这样的庞然大物毫无办法,只能先尽量提升自己的修为再说。
出了这事之后,陈相也没有了历练的心思,当即就回了桃南山。
陈相一回到桃南山,正在挥动大磨子练身体木江鹂就问道:“师弟回来了啊。之前有个什么景离剑派的人来找你,出了什么事了吗?”
陈相无所谓的回道:“没事,只是来询问我一些当年重石墨那边的一些事情罢了,你也知道,他们之前在那边死了几个弟子。我在回来的路上已经遇到过景离剑派的人,他们问完就离开了。不过师兄,景离剑派的人什么时候来的?”
木江鹂继续挥动那个很重的大磨子,说道:“大概一个多月以前吧,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小子,腰间别着一把长剑,看起来有些仙风道骨,不过知道你不在之后就离去了,态度有些嚣张,不过修为还行。”
陈相听了木江鹂的话,知道就是打伤自己的那个家伙,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那小子高傲的很,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问他什么他都不说,要不是当时我认识他的长剑是景离剑派的制式长剑,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可惜当时我们寒晶潭三个大乘都不在,否则高低得给那用鼻孔看人的小子一个大嘴巴。”
见木江鹂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的名字,陈相就回自己房间了。等关上了门,陈相才收起了那种无所谓的模样,脸色变得愤怒难看。
那小子仗着景离剑派的威势,竟然打伤了自己,当时要不是双仓那边人多眼杂,那人又是刚好来找自己的,陈相都想一剑劈了他。
陈相不是那种受了气默默承受的人,在寒晶潭安心修行一个多月之后,就离开了桃南山,转了一大圈之后就朝着丏泽东北方向走去。陈相要去东寒,那里是浔州一个甲级地界,景离剑派就在那里。
景离剑派的总部虽然在东寒,但是门下弟子分布广泛,不少地方都有他们的人,就比如当初的那个袁渐,他就在丏泽做了个巡武卫队长。
不到十天的时间,陈相就来到了东寒城,陈相没有着急出手,而是化作一个中年人模样,先在东寒城老老实实的住了二十多天。
近一个月之后,陈相终于是对这个东寒城有了一个比较全全面的了解,东寒城基本就是景离剑派的一言堂,虽然周边有几个小门派,城里也有巡武卫,但是这里最大的势力还是景离剑派。
景离剑派的位置不在东寒城中,而是在东寒城千里之外的一个地方,但是东寒城不少家族都是景离剑派的附属,不少商会也是景离剑派扶持的,所以景离剑派对东寒城的影响可谓无处不在。
不过东寒城也不是景离剑派百分百控制的,附近的几个宗门也有一定的影响力,而且作为仙盟直属机构的巡武卫也不会让景离剑派真的将东寒变成他们的地盘。
搞清楚这些事情之后,陈相就开始调查起东寒的那些散修组织,就和以前在甫庸那边的时候一样。没多久,陈相就果然有所收获。
这天陈相又换了一副面孔,来到了一家不是很起眼的酒店。这家酒店只有两层楼,卖的也只是一些寻常的酒水吃食。
现在这家酒店只有两个客人正在吃着东西,陈相进来之后,径直就朝柜台正在眯起眼睛打瞌睡的伙计走过去,敲了敲柜台,等那个伙计惊醒之后,陈相说道:“温两碗酒,来一碟茴香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