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第一妇科医院的挂号大厅里，慕容艳穿着件露脐装，牛仔短裤的裤腰低到能看见胯骨上的纹身——那是三娃昨晚刚给她纹的五行八卦图，说是能防妖怪上身。她手里捏着张挂号单，上面“妇科”两个字被她用口红涂成了血色。

“艳姐，你确定要挂妇科？”大娃曲直捧着画板，青绿长袍的袖子被护士当成拖把扯了好几下，“拔牙应该去口腔科啊。”

“你懂个屁！”慕容艳突然挺胸，露脐装被撑得快要裂开，“五娃说我的智齿长在‘子宫反射区’，必须妇科医生才能拔。再说了——”她突然凑近大娃，吐气如兰，“你不想看看妇科诊室里的小姐姐穿白大褂的样子？”

二娃炎上的滑板在大厅里玩出漂移，火炬枪被他藏在白大褂底下（三娃连夜给他们做的伪装服）：“快看！那个护士胸牌上写着‘杜莎’！绝对是美杜莎伪装的！”

众人转头看去，果然有个金发护士正对着婴儿房的玻璃发呆，她的高跟鞋跟是蛇头形状，反光中隐约能看到瞳孔里的竖瞳。四娃从革突然掏出个金属探测器：“根据《医疗机构从业人员行为规范》，护士不得佩戴超过5厘米的首饰，她这对金耳环明显超标。”

“超标你个锤子！”慕容艳一把抢过探测器，对着护士的屁股扫了扫，“滴滴滴”的警报声吓得排队的孕妇集体尖叫。护士缓缓转身，笑容妩媚得能滴出水：“这位小姐，需要帮忙吗？我可是副主任医师，擅长……无痛人流和拔牙哦。”

三娃稼穑突然拽住慕容艳的手腕，黄褐衣的袖口滑下来，露出他偷偷给慕容艳戴的银镯子——这是用他谷穗的纤维做的，遇妖会发烫：“她的指甲缝里有蛇蜕，而且她给孕妇推荐的叶酸，成分和泰坦巨神的骨髓一样。”

美杜莎的诊室弥漫着玫瑰香水味，墙上挂着的《女性生殖系统解剖图》被改成了希腊神话壁画——画中雅典娜正拿着长矛刺穿蛇妖的心脏。慕容艳翘着二郎腿坐在检查床上，牛仔短裤的裤脚故意撩到大腿根，露出三娃给她贴的防石化符咒。

“慕容小姐，躺好哦。”美杜莎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在慕容艳腿上划来划去，金发散落在慕容艳的肚脐上，“你的智齿确实很特别，根部连接着‘生命之树’的脉络呢。”

“少跟老娘装神弄鬼。”慕容艳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尖按在她虎口的穴位上，“说吧，莱特宁那蝎子精藏在哪？他是不是想趁我拔牙的时候抢我的血？”

美杜莎突然轻笑，手套裂开露出蛇爪：“你怎么知道我们要的是‘活血’？死血可唤醒不了泰坦。”她的蛇尾突然从白大褂底下钻出来，缠住慕容艳的腰，“其实我挺羡慕你的，能让五个男人为你疯疯癫癫。尤其是那个穿银甲的，上次在卢浮宫，他看我裸体的眼神可比看蒙娜丽莎真诚多了。”

“放你娘的屁！”门外传来四娃的怒吼，他一脚踹开诊室门，银甲在日光灯下闪得人睁不开眼，“我那是在研究你的鳞片结构！根据《生物多样性公约》，私自捕捉保护动物……”

“闭嘴吧钢铁直男！”美杜莎的蛇尾突然甩向四娃，却被慕容艳抓住尾巴尖——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瓶生发剂，这是三娃用雄黄酒做的，专克蛇类。

“啊！”美杜莎惨叫着缩成一团，金发变成的毒蛇纷纷脱落，“你们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