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艳的超短热裤刚沾到越野车座椅,就被颠簸得往大腿根滑了半寸,云霄眼疾手快伸手去捞,却结结实实按在软腻的腰肉上。臭流氓!摸哪儿呢?慕容艳红着脸拍开他的手,指尖划过他手腕时故意留了道轻痒的触感,刚才在大凌河边上跟石娃们疯闹,现在知道心疼了?
云霄揉着被拍红的手背,喉结滚了滚:谁心疼你?我是怕你走光,丢我们朝阳人的脸。没看见金娃那家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哟,这是吃醋了?慕容艳往前凑了凑,低胸吊带里的风光晃得云霄赶紧转头,她却故意把嘴唇贴到他耳边,热气吹得他耳廓发烫,那晚上住民宿你可得看紧点,免得我被哪个石娃拐走——
都别闹了!木娃突然拍了下车顶,树枝般的手指指着前方,那玩意儿咋回事?白塔咋还发光呢?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辽阳白塔在暮色中竟泛着诡异的金绿色光晕,原本清晰的塔檐轮廓变得模糊扭曲,就像被泼了层劣质油画颜料。土娃扒着车窗直嘬牙花子:这不对啊,上周我还带旅游团来这儿讲解,白塔正经八百的辽代密檐塔,70多米高东北第一塔,从来没这毛病。
水娃突然打了个寒颤,指尖冒起的水珠都冻成了冰碴:有妖气,比大凌河底那老鳖精的味儿冲十倍。而且这妖气里混着股子洋墨水味儿,跟上次那批走私文物的国际贩子身上的味儿一样。
车刚停稳,金娃就迫不及待跳下去,金属化的手掌在塔基的砖雕上摸来摸去:好家伙,这雕的飞天菩萨都被妖气熏得变脸了,你看这嘴角,本来是微笑,现在跟哭似的,比我二舅姥打麻将输了钱还难看。
别瞎摸!慕容艳踩着细高跟走过来,胯部的摆动让热裤包裹的曲线愈发惹火,她弯腰检查塔基时,吊带下滑露出大半肩膀,看得火娃鼻子当即窜出两股白烟,这是辽代砖雕精品,跟冮官窑的瓷器一个级别,弄坏了你赔得起?
云霄赶紧挡在火娃身前,故意撞了慕容艳一下:小心点,塔基这儿有裂缝,别摔着——话没说完就被慕容艳揪住耳朵,你故意的吧?想让我摔进你怀里?她的胸脯贴着他胳膊蹭了蹭,声音放得又软又媚,不过算你有良心,比某些只会流鼻血的石头强。
火娃捂着鼻子喊冤:我这是正常生理反应!谁让你穿这么省布料?再说土娃那家伙眼睛都看直了,你咋不说他?
土娃立刻梗着脖子反驳:我那是在研究塔基的夯土结构!这白塔的须弥座用的是红山文化时期的老土,跟牛河梁遗址的土一个成分,懂不懂考古?他说着往慕容艳身边凑了凑,艳姐你看,这土色发褐,含砂量高,颛顼帝那会儿就用这土筑城——
打住!一个娇媚又冰冷的声音突然从塔顶传来,金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美杜莎踩着扭曲的光晕飘下来,紧身蛇纹裙包裹的身体曲线比塔檐的弧线还勾人,没想到还有懂行的,不过再懂也没用,这颛顼故墟的秘符,今天就得归我们。
莱特宁跟在后面跳下来,头顶的牛仔宽檐帽差点被风吹掉,憨厚的脸上挂着痴笑,眼睛直勾勾盯着慕容艳的胸口:美杜莎大人,这小娘们比上次那埃及艳后仿制品带劲多了,能不能让我——
没出息的东西!美杜莎眼尾一挑,金色瞳孔闪过诡异的竖纹,先搞定他们再找乐子,这批人里有五行石娃,要是凑齐了五行之力,咱们背后的势力可饶不了我们。
金娃立刻挡在慕容艳身前,全身金属化得锃亮:就你俩还想抢东西?知道我们五兄弟的厉害不?上次那批雇佣兵,被我们打得跟丧家犬似的。
单独上确实不行。美杜莎掩嘴轻笑,蛇信子不经意舔过红唇,但你们分开可就好办了。她突然挥手甩出几道金绿色光鞭,精准缠上金娃和木娃的脚踝,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你们的相克关系,我们早就摸透了。
金娃刚想挣脱,就发现光鞭越缠越紧,金属身体竟开始出现锈蚀的痕迹:这啥玩意儿?比海边的盐水还厉害!木娃的树枝手臂被缠上后,叶子瞬间枯黄,急得他直喊:水娃快浇水!给我浇点水!
水娃刚要出手,莱特宁突然举起蝎尾,喷出一团紫色雾气:别急啊小帅哥,先陪我玩玩。雾气散开后,水娃发现自己被困在透明的粘液里,指尖的水珠根本渗不出去,这是撒哈拉沙漠的蝎毒粘液,专门克水,比你家水龙头堵了还难受吧?
火娃刚要喷火,突然被土娃拽了一把:别冲动!你喷火会烧到金娃!可已经晚了,一道火柱刚喷出去,美杜莎就甩动光鞭把金娃拽到火柱前,金娃疼得嗷嗷直叫:火娃你想谋杀啊!我的金属皮都要化了!
慕容艳趁机掏出洛阳铲,朝着美杜莎的脚踝狠狠铲去:敢在辽阳地界撒野,知道这儿是啥地方不?东汉魏晋的壁画墓就在附近,里面的镇墓兽都比你们懂规矩!她铲出去的同时故意往前一扑,热裤往上卷了卷,露出雪白的大腿根,莱特宁看得当场流了口水,蝎尾都忘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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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见状立刻冲上去,长剑划破粘液救下水娃,回头却看见慕容艳被美杜莎的光鞭缠住手腕,正往塔上拖。放开她!云霄踩着塔檐的雕饰往上爬,动作快得像猴子,你个外国长虫,懂不懂中国的规矩?抢东西就算了,还抢人?
美杜莎低头瞥了他一眼,笑得风情万种:中国男人就是无趣,明明想要却装正经。你看这小美人,腰细胸大,比你们博物馆里的陶俑诱人多了,不如送给我当藏品?她的光鞭故意在慕容艳的胸口蹭了蹭,引得慕容艳惊呼出声。
你敢碰她一下试试!云霄气得眼睛发红,长剑劈出的剑气砍断了光鞭,一把将慕容艳抱进怀里。慕容艳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还算你有点用,刚才吓死我了,以为要被这长虫拖去当宠物。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紧紧贴在云霄胸口,不过你抱得太紧了,想趁机占我便宜?
云霄喉咙发紧,赶紧把她放下来,却不小心碰到她的腰,引得她又软又媚地哼了一声。这声哼唧刚好被赶过来的土娃听见,他立刻捂住眼睛: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不过艳姐你这声音,比我老家唱二人转的小媳妇还勾人。
美杜莎见两人打情骂俏,气得光鞭乱甩:都死到临头了还调情!莱特宁,给我上!可转头一看,莱特宁正蹲在地上,对着慕容艳掉在地上的发夹流口水,那发夹上的水钻刚好映出慕容艳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