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台北万华猛鬼公寓——西宁国宅(4)

第五桩是4楼的独居老人周阿公。

1984年开春,邻居发现他家门口堆着没人拿的报纸才报了警。

开门时一股浓重的霉味,周阿公躺在藤椅上,已经没了气息,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

法医说“自然死亡”,可床边摆着双绣着白牡丹的女式布鞋,鞋码很小,根本不是老人的。

楼里的老住户认出,那鞋和1981年建楼时摔死的女工人穿的布鞋一模一样。

那个从16楼摔下来的年轻女工,当年就爱穿这种绣花布鞋。

第六桩轮到了2楼的商铺。

开杂货铺的黄老板,1984年夏天死于煤气泄漏,厨房的煤气罐阀门拧到最大,像有人故意开的。

黄老板老婆说,前一晚黄老板说“看见个穿白旗袍的女人在柜台前晃,问有没有白牡丹牌的胭脂”,她以为是丈夫眼花,就没当回事。

可警察后来在柜台下找到个空胭脂盒,牌子就是“白牡丹”,生产日期是1956年,早就停产了,盒底刻着个“7”字。

第七桩,是被重新翻出的旧闻。

1981年建楼时摔死的女工人。她叫苏曼丽,当年才二十岁,在16楼浇筑水泥时失足坠落,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绿豆糕。

工友们说,她出事前总说,“7楼有个穿蓝布衫的老头在等她”,还说要绣件白牡丹旗袍当嫁妆。这桩事本来早被人淡忘,可到了1984年,有人在16楼的水泥墙里发现了块绣着半朵牡丹的白绸缎,像是苏曼丽当年带在身上的布料。

七桩命案,使“7”这个数字,彻底成了楼里的禁忌。

住户们乘电梯时都会“跳过7楼”的按钮,哪怕往上爬一层或者往下走一层,也不愿在7楼停留。

有人在自家门牌上贴“7”字的贴纸,说“以邪克邪”。甚至有家长不让孩子在楼里数到“7”,说“会被‘东西’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