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忘情可不是玄学，我们不能完全理解他的思想。用通俗的话来说，他根本不会在意地球是否毁灭、这里的生命、文明是否能够延续。他在意的永远都是那些更宏观的、我们难以理解的东西。”

“无为而无不为、忘情却不无情吗？”

“也许吧，对于这样一位不到千岁便走到了已知宇宙最顶层的神，我的一切经历、知识在他面前完全没有用武之地，我无法理解他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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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我明白。”悟空摆了摆手，他猜到杜卡奥想说什么，但是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想要的只是保护好脚下这颗星球和那些可爱又可怜的人们罢了。

“我答应师傅的，保护这里，守护善良与慈悲。既然答应了，我就会去做。不管敌人是谁，饕餮也好、那小子也好，你口中的诸神之王也罢。俺老孙什么都不要，只要这颗小破球和上面的人们。老杜，记住这一点。”

话音落下，孙悟空的双眼泛起金光，神色严峻的盯着杜卡奥：“我只要这些，敌人不管是哪个，我的棍子下都不会留情。”

“我当然明白。”在火眼金睛之下，杜卡奥神色不变，眼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

“那就好，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咻！”

望着孙悟空离开的背影，怜风打开声音在杜卡奥耳边响起。

“他在警告你，将军。”

“我知道。”

“他会是敌人吗？”

杜卡奥摇了摇头：“不知道，至少现在我们是站在一边的。”

“......”

“我们是站在一边的，女王。”

“站nm，卡尔，有你真是我的福气。艹，老娘居然睡了将近一千年。卡尔，你m#&%%＆＄％%&”

斯诺站在门外，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长长地叹息：“啊，还是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