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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界域升格(从小世界到天帝)
乾元国所在的“玄微界”,本是一个法则残缺的小型世界,天地灵气稀薄,连化神期修士都难以突破。傲慢分身却要让这方天地,成为匹配他威仪的“帝域”。
法则的重塑
他发现,玄微界的法则缺陷,恰恰是注入帝之法则的契机。他命人在全国修建了九千九百座“镇界碑”,碑上刻满《帝道经》的经文,底部连接着地脉。当他将帝印嵌入紫宸殿的地基,所有镇界碑同时发光,帝之法则顺着地脉流淌,开始改写玄微界的规则:
- 重力法则向“层级”倾斜:一等民所在地的重力比九等民轻三成,行走如履平地
- 时间法则向“帝王”靠拢:凌霄城的时间流速比边境慢一倍,让他能“活得更久”
- 空间法则向“权威”臣服:高阶者的府邸会自动扩张,低阶者的房屋则会逐年缩小
这些变化起初细微,久而久之却彻底改变了玄微界的形态。凌霄城越来越宏伟,宫殿的梁柱会自动吸收天地灵气生长;边境的土地越来越贫瘠,九等民的身高普遍比百年前矮了一尺。百姓将这一切归咎于“天恩”,却不知是帝王的傲慢,扭曲了天地的意志。
他的修为随着界域的改变而暴涨。帝之法则与天地法则的共鸣,让他的帝印进化为“界玺”,能直接调动玄微界的能量。他挥手间,可让河流改道、山脉移位;言语间,能让旱涝降临、风雪骤停。有修士试图反抗,却发现自己的法术在帝威下完全失效——玄微界的灵气,已只认他这唯一的主人。
天帝的加冕
当玄微界的法则稳定在“帝之秩序”时,傲慢分身知道,加冕“天帝”的时刻到了。他没有举办大典,而是直接引动界玺,让玄微界的所有生灵同时听到他的声音:“朕,乾帝,即此界天帝。顺朕者,昌;逆朕者,灭。”
话音落下,天地变色。凌霄城上空降下金色霞光,化作“天帝冕旒”悬于他头顶;镇界碑的经文飞入云端,组成“诸天臣服”四个大字;连玄微界外的虚空,都震荡出“吾皇万岁”的回响。这不是人为的异象,而是玄微界对新主人的“法则认可”。
成为天帝后,他的形态发生了质变。金袍化为流淌的光河,周身环绕着玄微界的法则符文,眉心的界玺与界域核心相连,他的意志即是界域的意志。他可以随时“化身天地”:让凌霄城的城墙成为他的皮肤,让地脉的河流成为他的血液,让众生的敬畏成为他的呼吸。
他第一次走出凌霄城,巡视自己的“帝域”。所过之处,山川自动低伏,河流为之改道,百姓匍匐在地不敢抬头。当他站在玄微界的边缘,望向界外的混沌虚空时,心中的傲慢再次膨胀:“此界太小,容不下朕的威仪。”
他抬手对着虚空一按,界域的壁垒竟向外扩张了千里——这不是蛮力,而是帝之法则对“疆域”的定义:朕想让它多大,它就多大。
第三章:天帝的治道(傲慢的极致修行)
成为玄微界的天帝后,傲慢分身的修行进入“以界养道”的阶段。他要让玄微界成为“帝之法则的完美样本”,让每个生灵、每寸土地,都成为他傲慢大道的“活祭品”。
众生的“存在意义”
他颁布了“奉献法”,规定所有生灵的存在意义,就是“为天帝提供敬畏之力”。一等民需每日撰写“颂帝文”,用最华丽的辞藻赞美他的功绩;二等民需每月缴纳“敬畏税”(蕴含自身精气神的精血);九等民则需终生劳作,用汗水滋养土地,再由土地将能量传递给镇界碑。
为了确保“奉献”的效率,他创造了“灵奴”。这是一种通过帝之法则改造的生灵,保留着劳作能力,却无自我意识,眼中只有对天帝的绝对服从。灵奴的数量逐年增加,百年后已占玄微界人口的三成——他们不知疲惫、不生怨言,是最“优质”的敬畏之力来源。
他在紫宸殿的地下,修建了“万灵殿”。殿内悬挂着玄微界所有生灵的“命灯”,灯的亮度代表着敬畏之心的强弱。若命灯黯淡,司礼监会立刻派人“调教”;若命灯熄灭(表示毫无敬畏),对应的生灵会瞬间化为飞灰,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有一次,一株生长在边境的古树因吸收了太多反抗者的怨气,竟生出“不敬”的意识。他得知后,没有亲自动手,只是让界玺微微震动——那株存活了万年的古树,便在瞬间连根枯萎,化作滋养灵奴的肥料。这便是他的治道:无需愤怒,无需杀戮,只需“无视”,便能让所有“不臣”归于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