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轻卷过阳台,裹着栀子花清甜的香,漫进半开的玻璃门里,和两人交缠的呼吸揉在一起。
巴坤的动作慢得刻意,起初掌心贴着南溪的腰侧轻轻摩挲,指腹按在她紧绷的脊背上来回打圈,像在安抚炸毛的小兽。
直到南溪后背抵着冰凉的玻璃,双手无意识地撑上去,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肩头随他的动作轻轻晃着。
先前攥着他袖口的紧张,早被翻涌的悸动冲得没了影,连呼吸都沉了些,混着细碎的轻哼,飘在风里软得发黏。
他下巴抵着她汗湿的肩窝,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肌肤,喉间滚出低低的喟叹。手掌扣着她腰的力道收得极紧,指腹陷进软肉里,每一下动作都带着不容错辨的强势。
指尖掐着她腰侧的弧度,像是要把这触感刻进骨子里,可偏又放轻了力道,连碰着她后背汗湿的衣料都格外小心,怕真弄疼了怀里的人。
“菀菀。”他声音哑得厉害,混着急促的喘息,在她耳边磨来磨去,尾音勾着点说不清的黏糊,“叫我一声阿坤,嗯?”
南溪脸贴在凉丝丝的玻璃上,脸颊烫得惊人,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玻璃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月光勾出她泛红的眼尾,也描出巴坤绷得紧实的下颌线,他垂着眼看她泛红的耳尖,拇指蹭了蹭她耳垂,又低低唤:“刚谁说阳台风凉舒服的?现在倒成了小哑巴?”
这话戳得南溪指尖蜷了蜷,在玻璃上划出淡淡的印子,又被她慌乱地蹭掉。
巴坤眼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往回带,掌心裹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让她摸着手下有力的心跳:“感觉到没?跳这么快,都是因为你。”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又低又沉,骚得人耳尖发麻,“除了你,谁能让我这么乖?连游戏都能中途退,就守着你晃?”
他动作没停,却更慢了些,指腹顺着她手腕往上滑,缠着她的手指扣紧,一起贴回玻璃上。
“这样才对,”他低笑,气息扫得她颈侧发烫,“跟我在一块儿,别躲。你身上哪儿我没碰过?这儿,”
他指尖点了点她腰侧软肉,看着她瑟缩了一下,眼底翻起得逞的笑,“还有这儿,早就是我的了。”
风裹着花香扑过来,落在两人身上,刚带来点凉,又被贴在一起的热度烘没了。南溪脑子发沉,只记得巴坤掌心的温度、他扣着自己的力道,还有他在耳边没完没了的骚话
。一会儿说“你软得像块,我都不敢用力”,一会儿又咬着她耳垂问“比在房间里自在吧?能闻着花香,还能看你脸红,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