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胡艳儿独自离开了,没有跟我们两个人一起走。
我其实是有些茫然的,不知道是应该先管陶贺川还是先去劝胡艳儿,亦或者把自己分割成两份:
一份跟陶贺川回家,帮她向父母要学费,让他们承担起做父母的责任来。
另一份跟胡艳儿回去,从早到晚在她耳边叨叨着Omega不要去演戏,会变得不幸,然后再联合她的父母把她好好的拴在家里,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但两样我都做不到,有些泄气。
我想要做的和现实之间,总是隔了一个巨大的鸿沟,我站在这儿,眺望着遥不可及的远方。
我要是变成神明就好了,挥一挥手就能把我两个闺蜜的阻碍,轻易的拂掉。
——
我问过陶贺川,她的父母是真的出不起那些钱吗?总有房子可以卖的吧?
陶贺川沉默不做声,顾左右而言他,“他们还是很爱我的,就像你的父母也越来越爱你一样。”
“哦”,那还真是,有些耐人寻味的了。
我问她,“既然Beta的学费都这么贵,难道没有人去抗议吗?”
陶贺川无可奈何的笑出了声,“不是没人闹过,但那有什么用呢?学校自负盈亏,你交得起钱就来。但如果交不起钱,不好意思,这所学校不会善心大发的将大门对你敞开。路在外面,尽可以离开,而不是死皮赖脸的想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