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外边小弟的消息不断传来。
李敬棠知道阿乐他们离荃湾越来越近了。
想了想,他突然朝乌蝇勾了勾手。
乌蝇赶忙小步快跑到李敬棠身边,紧张地问:“怎么了大佬?有什么事吗?”
李敬棠看着他夹紧双腿、姿势别扭的样子,挑眉问道:“你做咩?要屙屎咩?”
乌蝇夹着腿嘟囔:“不是啊老大,我尿急呀。”
“尿急你不去尿尿?在这杵着做什么?”
“我…… 我尿不出来嘛,大佬。”
乌蝇哪敢说自己是因为紧张。
现在整条街上蹲的站的全是古惑仔,一辆车都没有。
街坊们也都早早睡了,现在街上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一有风吹草动他神经就绷紧,这紧张劲儿全憋成了尿。
“唉,算了。” 李敬棠摆摆手,“懒驴上磨屎尿多,快去上厕所吧,我找阿华。”
见乌蝇还想硬撑,他赶紧补了句,“丢,一会打起来你尿在街上,不更丢人?快去!”
乌蝇一听这话在理,但还是说道:“大佬,你电话借我用下啦!”
“做咩?”李敬棠嫌弃的问道。
“这两天,认识个在精神病院的义工,人又漂亮,心又好。”乌蝇有些害羞了。
李敬棠瞬间来了精神,“咩名字?”
“程小南,大佬,我受不了了。”乌蝇实在忍不住了。
李敬棠只能把手机扔给乌蝇,挥手让他赶紧滚。
看着乌蝇跑进旁边的店铺。
他随即挥手叫阿华:“我记得屋里有工具,去把那边的灯柱锯开。”
阿华一脸懵:“大佬,锯灯柱做什么?”
“你管那么多?让你锯就去锯。”
让你猜到我怎么想,干脆老大给你当算了?
阿华摸不着头脑,却不敢违抗,只好叫上几个人去屋里找了锯子,蹲在街边 “刺啦刺啦” 地锯起灯柱来。
一旁的大 D 看得直皱眉,忍不住问:“棠仔,你这是做咩啊?”
李敬棠神秘一笑:“秘密。”
吭哧吭哧锯了好一会儿,阿华锯得满头是汗,灯柱总算被锯开了。
幸亏港岛不少灯柱本就纤细,外皮也薄,锯起来倒没太费力。
李敬棠满意点头:“对,就这样。再找点东西把灯柱底下顶一下,最好别让人看出底下是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