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徐乐也,金喜眼睛一亮,想上前招呼,却被那男人喝了一声:“你这蠢东西,不去把衣服洗了,到前面来干什么?”
金喜一缩脖子,怯生生的说道:“阿娘说外面吵吵嚷嚷,叫我来问问阿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出什么事?出什么事?”金喜她爹伸手就在她头上一阵凿栗子,把她的脑壳敲得当当响,“你把衣服洗了就没事。”
金喜每挨一下,脖子就往下缩一下,跟安装了弹簧一般。徐乐也在一边,明显感应到她身上有灵气波动。心中不由暗自叹息:那母狐狸真是有好东西,这才几天,金喜就修炼到了练气境一层。她爹也是命好,换做孟甫,早把他爹给炖了火锅。
徐乐也不想看到金喜吃苦,赶紧拦住她爹:“哎哎住手!你怎么无缘无故打人呢?我还要跟她谈生意。”
“她就是一个蠢丫头,谈不了什么生意,客官还是跟我谈吧。”金喜她爹陪着笑脸,“我叫金满床,是这家寿材铺的东家。”
金满床?这名字倒是富贵的紧,不失为一种美好的寓意,保不齐以后就实现了呢?从这个名字就可以看出来,金喜的爷爷是个痛快人,不玩虚头巴脑的那一套,讲究一个干脆直白。
“我要一个哭丧的,就看中她了。”徐乐也一指金喜,“哭七天,多少钱?”他想找个借口让金喜躲几天懒。
“这是我女儿,蠢笨不堪。”金满床见生意上门,很是欣喜,“内人倒是天生一副好嗓门,又极肯出力。每有哭丧,必定四邻不安,把死者大名传扬开去,屡试不爽,包客官满意。”
这话把徐乐也噎得够呛。他想了想说道:“我等读书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