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站姿、坐姿和茶道的“三重洗礼”之后,江年本以为这次的“仪态特训”总该到头了。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掏空了,急需躺平三天三夜才能缓过来。
然而他还是太天真了。
陆屿川显然不准备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当晚,江年刚洗漱完毕准备爬上自己的床享受一下久违的“挺尸”快乐时,陆屿川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房门口。
他依旧是一身白衣清冷出尘,脸上挂着那副颠倒众生的温柔浅笑。
“年年,”他靠在门框上对着江年招了招手,“特训还没结束呢。”
江年:“……???”
还、还来?!
他看着陆屿川那副“我是个认真负责的好老师”的表情心里哀嚎一声,感觉自己的猫生一片灰暗。
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
江年被陆屿川半强迫半哄骗地带到了陆屿川自己的卧室。
一进门,江年就闻到了一股比平时更加浓郁的、独属于陆屿川的清冽冷香。那味道像是雪后松林又像是初融的冰泉,干净又疏离,却偏偏带着一种能让人瞬间安心下来的魔力。
陆屿川的卧室和他的人一样布置得极其雅致简洁,除了必要的床榻、桌椅,几乎再无多余的装饰,处处都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息。
江年站在房间中央手足无措,像一只误入了仙境的、格格不入的小动物。
“哥,我们……我们来这里干什么?”他小声地问,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陆屿川走到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那件绣着繁复银纹的外袍,然后面不改色地对江年说出了今天特训的最后一课内容。
“侍寝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