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的语气一本正经，仿佛在宣读一篇顶级期刊的论文。

江年立刻被吸引了，坐直了身子，听得无比认真。

“这种礼仪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上古时期妖族间的社交互动。”苏杭继续用他那没有起伏的声线，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类似于猫科动物之间，通过互相梳理毛发来建立族群信赖和确认社会地位，地位较低或表示臣服的一方会主动为地位较高的一方梳理毛发，也就是‘舔’，这是一种表示‘我很崇拜你，我愿意追随你’的最高敬意。”

江年听得连连点头，感觉自己学到了。

原来如此！他就说嘛，“舔”明明是一种表达喜爱和尊敬的行为！

齐飞在旁边已经听傻了，他张着嘴看着苏杭，眼神里充满了对学霸的敬畏，第一次知道把“当舔狗”这件事说得这么清新脱俗、还他妈有理有据，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

江年这边“学”到了新知识，再回头看台边那两人，眼神立刻就不一样了。

原来林菲菲不是在献殷勤，而是在向强者叶长风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他看着叶长风虽然一脸冷漠但并没有推开林菲菲，瞬间脑补出了一场“高冷强者默许追随者示好”的大戏。

“人类的礼仪，真是深奥啊。”江年发自内心地感慨道。

齐飞在旁边默默地捂住了脸，他不忍心告诉这个可怜的娃，他学到的知识，可能跟这个世界的主流认知，有那么一点点……亿点点的偏差。

而苏杭则在自己的本本上，冷静地记下了一行笔记：

【课题：论跨物种信息传递的失真与变形。案例分析：江年。结论：猫的脑子，可能真的不太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