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马都分不清公母,弓都不知道怎么拿!
这去了不是丢人现眼吗?!
他不要面子的啊!
“老乡!你饶了我吧!”林予双手合十对着顾晏就差没当场给他磕一个了,“我这种战五渣去了就是给你拖后腿的!你就让我安安静静地在家里当一个貌美如花的废物不好吗?”
顾晏看着他那副避之不及的样子也不恼。
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果然如此”的笑意。
他往前走了一步。
林予就往后退了一步。
他再往前走一步。
林予就再往后退一步。
最后,林予退无可退,“咚”一下后背撞上了院子里的那根用来晾衣服的木头柱子。
他急中生智,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伸出双臂像一只考拉似的死死地抱住了那根比他腰还粗的柱子!
然后把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冰凉的木头上,摆出了一副“我和柱子共存亡”的英勇就义架势。
“我不去!”他梗着脖子发出了最后的倔强呐喊,“你就算打死我,把我从这根柱子上抠下去,我也不会去的!”
顾晏:“……”
顾晏看着他那个幼稚得像个三岁小孩耍赖的动作,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去“抠”他。
他只是好整以暇地站在他面前,欣赏了一会儿他那副“只要我抱紧柱子,困难就追不上我”的蠢样。
然后他缓缓地俯下了身。
高大的身影像一张网,将抱着柱子的林予连人带柱都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下。
他靠得很近。
近到林予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子清冷的、让人心安、却又在此刻充满了危险气息的松香味。
顾晏的薄唇几乎是贴着林予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耳廓。
用一种极轻、极缓、却又像魔鬼低语般充满了致命诱惑和威胁的气声,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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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新得了一张西域的软筋散方子。”
林予抱着柱子的手猛地一僵。
【软……软筋散?】
【那不是武侠小说里,那种能让人浑身发软,任人宰割的……禁药吗?!】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
顾晏那带着滚烫气息的恶魔般的声音就继续往他的耳朵里钻。
“你要是实在不想动……”
“我帮你一把。”
“让你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躺到围猎结束。”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