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宿麻溜地接过肉干,在风序眼前转了一圈,风序不为所动,依旧蹲在蔚隅肩上梳理羽毛。
“哈哈哈哈哈,听安你不行啊,带着吃的都吸引不了风序。”白玥捧腹大笑,眼泪都流出来了。
江宿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气一般,满脸颓丧地趴在桌上,“呜呜呜,心上人要和别人成婚就算了,风序也不理我……”
蔚隅扶额,请问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我懂了,我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
风序偏着头,蔚隅对它说了句什么,它似懂非懂地飞到江宿肩上,用喙轻轻啄了啄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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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嘿,还是隅隅最好。”江宿一下子满血复活,兴高采烈地逗着风序。
本以为被他这么一打岔,白璋肯定就不盯着信件了,哪知他不依不饶,偏要蔚隅当众拆开。
“三弟酒喝多了,阿隅你别介意。”白玥赶紧打圆场。
岂料白璋像找到借口似的,借酒装疯,摸头不着脑地来了一句:“蔚隅你就是个专偷别人东西贼,若不是你抢了阿赫,皇兄也不会郁结于心英年早逝。”
室内再次陷入死寂,江宿白玥都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因此惹恼了蔚隅。
风序似乎感受到了蔚隅的情绪,盯着白璋的脸,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蔚隅冷着脸,连喝了几杯酒,他白璋能假装醉酒,他蔚隅就不行?
他能装的更像!
“惯偷看谁都像贼。”蔚隅突然丢下酒杯,骂道:“你是贼,我可不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