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再次被噎,他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暗室再无人声,均匀的呼吸声响起,蔚隅睁开眼,下床拍了拍白玦的脸,见他没反应,睡得很熟。
思索片刻,蔚隅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掰开白玦的嘴巴塞了进去。
丹药入口即化,白玦大惊失色,“你给我吃了什么?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好心救你……”
“好心?那东西你有吗?”蔚隅拍了拍他的脸,“放心,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会让你多睡一会儿而已,免得你睡不着却要辛苦装睡。”
“你……你怎么知道……”
白玦不可置信,双眼在黑暗中瞪的像铃铛一般。
“嘘。”
蔚隅将食指放在唇上,白家没一个好东西,所以他对他们的防备,从未放下。
“离开暗室的机关在哪里?”
“你休想!不给我解药……”
白玦怒目圆睁,除了瞪蔚隅也没有其他办法,不知道蔚隅给他吃的是什么药,他这会儿浑身无力。
“你在跟我谈条件?”蔚隅冷笑一声,踢了踢白玦,“你不说,我也能找到。”
暗红色的小蛇爬出手腕,很快消失,没多久又再次出现,蔚隅粲然一笑:“瞧,这不是找到了吗?”
“蔚隅!蔚隅!把解药给我……”
随着时间推移,白玦只觉得四肢像失去感知一般,下腹却聚集了一股火,又烫又热。
“我的药很贵。”
蔚隅施施然坐着,白玦暗骂一声,“我可以告诉你我目前收集到的关于血咒的记载和可能的解法。”
“说点有用的,再拖延时间,我也救不了你。”蔚隅道:“此药药性猛烈,若一炷香的时间内没有服下解药,便会爆体而亡。”
“你无耻!”
白玦气的半死,却又无计可施,他的四肢没有一点感觉,更别提自己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