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二十分钟,白灜就抵达了商场。
“阿瀛哥哥!”妘瑶穿着安文馨为她买的新衣服,一件洁白的偏民族风吊带裙,柔顺的乌发被白丝扎起,自然垂落在一则肩膀上。
现实见到妘瑶,才是真正的惊为天人。
不傅脂粉,而颜色若朝霞映雪。
新月如佳人,出海初弄色。
白灜用尽毕生所学,在心里为妘瑶感慨、心动了无数次。
他的月月,‘活’过来了。
“月月。”白灜下意识弯起唇角,有很多话想跟妘瑶说,但商场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走,我带你回家。”
“好。”妘瑶乖巧的点点头,随后看向安文馨:“馨姐姐你的电话我已经背下来了,等我后面联系你,你可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没问题,等你消息。”安文馨见她终于找到了家人,心里也是替她开心。
但她没想到,妘瑶刚离开她没多久,警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曾天俊否认自己持刀杀人的想法,并表示只是想吓吓她。
这样曾天俊被判的力度会很轻。
“刀上只有他的指纹,都拿刀了,是吓一下还是真要我命你们难道不知道吗?非要我死了,受点伤才是直接证据?
要不要等我死了你们再把他抓起来,在持刀故意伤人的未遂情况下,也是要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的。
一路上他给我拽到小巷子的监控我不信没有,这种情况下你们没法给他关住,那我报j有什么用?”
顾薇薇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脸色十分难堪。
看来想得到那位高人的资料,还需要再下点功夫。
?
“月月,这。”
一上车,白灜就被妘瑶牵住了手,他面露羞涩、欲拒还迎,很想表示这样会不会进展太快了些。
“脉象弱而不稳。”妘瑶一本正经的把脉,随后示意他伸舌,“口干舌燥,你果然又开始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