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陈北那小子分明就不把我张家放在眼里,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我张家岂不成为京城的笑话?”
怀远侯世子,站在正堂添油加醋把今日发生之事,给张家主还有众族老说了一遍。
张家主点头沉思。
“陈北之前杀害张力,我张家没有证据也就算了,今日竟然当街杀我张家人,这是在打我张家脸,是把我张家人的脸按在地上踩。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位族老率先站出来表态要严惩陈北。
其他族老也跟着纷纷附和,表示与陈北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张家主轻轻敲了敲桌子
“好了!好了,都安静。”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张家主,张家主呼出一口浊气淡淡说道
“刚刚在你们来之前,我接到一则消息!”
“什么消息?和陈北有关吗?”
“大家稍安勿躁,容我慢慢说来!”众人再次安静
张家主缓口说道:“陈北乃是陈家旁支一脉,生活在陈家村,一月前离家来到京城,
只是不知他为何隐瞒身份,没与陈家人相认,凭借自身,得到太子赏识,诸位都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吗?
一个月,从一个打铁匠一跃成为大乾建国以来第一个未获军功封伯爵之人,此子不可小视啊!”
“家主你说什么?陈北是陈家人?”
“家主,那你什么意思?就这么算了?”
“家主,他是陈家人又如何?难不成我张家还怕他陈家不成?”
堂中又吵嚷开了,张家主又敲了敲桌子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沉不住气了,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吗?算?肯定是不能算了,我的意思是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将其按死.......”
陈家人选择袖手旁观,张家人想着如何铲除陈北。
而陈北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利用水银和锡互相反应做出锡汞合金,作为玻璃镜的涂层镀膜,然后涂抹在打磨清洗干净的玻璃上。
至于水银自是陈北在院子里做了一个简易的提炼炉,将朱砂和煤炭混合加热形成蒸汽,通过铁管在雪堆里冷却后得到的水银。
至于锡也是陈北那日出城,在采石场花岗岩中发现少量锡石就给带回来了。
其实在大乾已经大量用到锡和铜结合,制造青铜兵器,礼器,乐器,酒壶,水壶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