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刘大彪没开口,被抓的二当家的开口了。
刚刚他也听到那些金吾卫叫陈北伯爷,
“伯爷,你有所不知,我们不是不想好好在家种地,可这两年干旱,朝廷不但不减免赋税,还增加赋税,地里的收成都不够交赋税的,你说我们不上山为匪怎么活啊!
而且我们只抢那些大队商贾,小商小贩我们从来没抢过,路过此地的百姓我们还会给他们提供吃食,伯爷,你说,天下哪有我们这么好的土匪?”
“这么说来,还是你们有理了?”陈靖上去就给二当家一脚。
“那你就来抢我们?”
二当家也是个执拗的人踹倒在地立刻爬起来
“谁让你们有那么多匹马?要是我们有那么多匹马?我们就不怕李黑子,就能把李黑子除掉还百姓们安定!”
陈北听出了些门道。
“李黑子是谁?”
“回伯爷,李黑子就是距离我们这里20里黑子山的土匪,他们有600多号人,马匹最少有160匹,干的尽是些打家劫舍强抢民女的勾当。
我们大当家的很多次带着我们想要铲除李黑子这个毒瘤,我们每次都因为没有马匹落败,死伤很多弟兄,今天看到你们所以.....”
“你的狗眼瞎吗?没看出来我们这都是战马?战马你都敢抢?”陈靖又踹了二当家一脚。
二当家没有吭声,陈北接着问
“你们这里的官府都不管吗?”
“管,官府剿匪每次都是走个过场,我们给那些人点银子,他们就走了!”
“操!大哥,这狗官,我忍不了,你给我十个兄弟,让我去把那狗官脑袋提来当球踢!”
陈北抬脚就朝陈靖的屁股踢了一脚
“给我滚一边去,再废话,我把你的嘴缝起来。”
刘大彪和三当家的已经走到了近前,叹了口气
“嗐!没用的!就算你们去杀了县令,知府,上头还会派来新的知府,县令,谁知道派来的又是个什么鬼?”
顿了顿刘大彪继续说:“前两年,官府的胃口太大,惹怒了李黑子,李黑子一怒之下把白河县令杀了,惊动知府,知府大人组织围剿李黑子。
结果成了李黑子的保护伞,每次上头剿匪李黑子的人早早得到风声配合剿匪的人走个过场,然后剿匪的人带着一箱箱金银珠宝高高兴兴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