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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清还在侃侃而谈,突然觉得气氛不太对劲,见高耀和白听松的一脸看傻子的模样看着他,脸上还带着看好戏的嘲笑。
最主要他们的目光好像是在看他身后。
他下意识回头。
直接和陈北来了个四眼相对,一愣。
不知道大乾有没有:“卧槽.....”
“王兄,我果然没猜错,你果然来了京城!”
刘文清反应很快,瞬间就想到应对之策,反正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高耀和白听松瞪大眼睛。
‘还可以这样?还是刘文清狗啊!’
陈北走进屋:“过年你不回大乾,怎么来金陵了?”
“嗐!我这不是回大乾,路上听说王兄来了京城,还为进士楼题了一首词,我这不就迷路,就来了京都!”
刘文清纯属睁眼说瞎话。
陈北盯着刘文清看了许久。
“在翰林城我怎么没发现你有一张会跑火车的嘴呢?”
“啊?”这个世界没有火车,刘文清有些没听懂陈北在说什么。
高耀沏了一杯茶给陈北端过来,请陈北坐下,脸上尽是笑容。
“王兄坐,喝茶,不用理他,他这家伙贼贱!”
闻言刘文清顿时就不乐意了:“高耀你说谁呢......”
高耀只是摆手:“你先站一边去.....”
继续对陈北有些谄媚:“王兄,你啥时候认识乐音坊的岚音姑娘的,你写的《如愿》能不能教教我们进士楼的姑娘?”
自中午乐音坊上演一场《如愿》歌舞之后,整座金陵城都沸腾了。
乐音坊爆满,门外更的排满了长队。
新唱腔,新歌舞可以说直接打开了金陵城所有人的新大门。
不分男女老幼,特别是那些自命清高,认为烟柳之地是污秽之地的大儒,也纷纷抢着要进乐音坊。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