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愣住,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嗯……
阮澜烛似笑非笑地挑眉:想不到?
凌久时结结巴巴:我…这平时工作太忙了,哪有时间找。
阮澜烛突然凑近,压低声音: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谈过女朋友,仔细想想也太惨了——不过不用担心,如果实在找不到女朋友,也可以找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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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猛地抬头:别的?嗯…找猫行吗?
(我低下头死死咬住下唇,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努力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果然看剧版和现场观看是有区别的,这也太好笑了。)
阮澜烛轻嗤一声,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果然是凭本事单身。
凌久时抓了抓后脑勺:哎...找猫也不行啊!那我玩游戏总行吧!
(话音未落,我地拍桌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凌凌哥!哈哈哈...你...你简直是人间...哈哈...直男天花板啊!)
凌久时茫然地摸了摸自己鼻尖:什么意思?
(我笑得直不起腰,声音都带着颤:你...你连找猫当女朋友的选项都想到了...哈哈哈...为什么还不知道阮哥想表达什么…)
阮澜烛在楼梯转角处顿住,声音裹着冰碴子:“还不跟上?杵那儿当雕塑?欠收拾!!”
(我笑声卡在喉咙里,像被无形的手掐住,椅子腿擦过地面发出刺耳哀鸣:来了,马上!)
凌久时怔怔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睫毛垂落的阴影里藏着未解的困惑。
(突然一团白色闪电窜到脚边——)
“栗子!栗子!”凌久时整个人亮起来,像抓到救命稻草般扑过去,把猫举到眼前晃了晃。
我小跑着追上去,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牢牢攥住。阮澜烛像拎个布偶似的把我拖进主卧,门地关上震得我耳膜发疼。他反手将我按在门板上,整个人压下来,鼻尖几乎抵着我的:瑶瑶,笑得这么欢?嗯?
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没...不好笑...
手指刚碰到他的衣襟想推开,却被更用力地按住:阮哥...你刚和凌凌哥的对话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