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今儿个又憋着坏,干了档绝户事儿。
下工的铃声一响,他就火急火燎地跑回家。
花了三毛钱,借了闫埠贵那辆破自行车。
闫埠贵钱还没收进兜里,那张笑呵呵的干巴脸顿时凝固住了。
易中海居然不讲武德,把他那视若珍宝的自行车来了个站起来蹬。
“老易,你停下,你停下,车我不借了,不借了。”
闫埠贵在后头大声喊,嗓子都差点冒烟儿。
“咣当…砰…”
从门口到胡同拐弯这短短几步道,易中海差点把他的‘宝贝’给蹬散架。
至于闫埠贵的吆喝,当成了耳旁风。
等到易中海从邮局回来,把车还给闫埠贵的时候,差点没被人家给喷死。
可他急着回家藏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钱跟信,也没时间跟闫埠贵叨叨,掏出一毛钱递过去。“老闫,够了吧。”
“你…你以后骑…慢点。”闫埠贵见钱眼开,嘴里小声嘟囔了几句,“啥东西都得爱护着。”
易中海回到家,趁着一大妈在做饭,偷偷掀开床底的青砖,掏出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这些年何大清给何雨水寄的所有的钱和信。
等到他忙活完,刚要把铁盒子放进去,却发现了一点好东西。
本着“浪费可耻”的原则,他直接把那包东西塞了嘴里。
也许是时间长了,那东西起的作用慢。
直到晚上十一点了,身体才发生反应。
被憋醒的他,也不管一大妈愿不愿意、迷不迷糊,按倒了就来了一场单方面的“干剌”。
等到那点劲儿消耗没了,咂摸着嘴,在那回味呢,肚子起反应了——要窜稀。
易中海打了个激灵,急匆匆地套上条大裤衩子,捂着D眼子就跑了出去。
体验过“喷射战士”的都有一种体会。
那就是不管蹲多久,都会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噼里啪啦…
噗嗤噗嗤卟卟…
泚泚泚…”
括约肌松散了半拉点,两条老腿都快没有知觉的时候,他终于缓过来了。
“真是要了老命了。”
易中海嘴里嘟囔着,也不顾厕所的邀请,颤巍巍地擦腚、提裤子,扶墙往家走。
等他走过胡同,踏入前院,关好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