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注销了账号。
也算是回复了他那句,“请问你祖上也是越朝人吗?可以留个联系方式我们详聊。”
看样子那条青龙不仅杀死了洗劫岑家钱财的人。
在之后,更是屠戮了整座城。
但肯定没杀干净。
所以才有了如今的玉山村。
那些过往我已无意再追究。
此刻盘踞心头的疑惑,是岑家与那条青龙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深厚渊源?
我竭力回想父亲的记忆,却搜寻不到任何他曾有过离奇经历的片段。
父亲早年在外奔波经商,日子也算寻常,并未遭遇过什么诡异之事。
待到后来岑家家业逐渐稳固,他便极少再远行。
日常不过是巡视名下商铺,或是走访些经营不善的铺子,大发善心施以援手。
绝大多数时光,他都安然在家中,陪伴着妻女。
那苍山的轮廓,与龙如此相似。
而岑苍栖又与苍山有着不为人知的牵扯,从那邪物费尽心思带他带去苍山便能看出来。
我眼下开始怀疑,他与那条青龙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联系。
而阎王厉殊之所以说出那些意味深长的话,想必他对我和岑苍栖的过往都知之甚详。
他既不能,或是不愿明明白白解答我的困惑,心中定然存有某种不便言说的顾虑。
将这些纷乱的思绪一一梳理清晰,我的头脑顿觉一片清明。
玉山村尘封的秘密,已然呼之欲出。
指尖轻轻抚过岑苍栖微凉的掌心,他依旧沉睡着,毫无苏醒的迹象。
不知怎的,忽然开始怀念起他总是一言不发待在我身旁陪伴的时刻。
次日清晨醒来,发现我的手脚竟不自觉地都搭挂在了他身上。
他依旧维持着平躺的姿势,一动不动。
只是那原本就缺乏血色的唇瓣,因干燥又起了薄薄的皮屑。
再这样下去,我真有点怕他活生生饿死。
人是铁,饭是钢。
他一直这样不吃不喝,这魂阎王爷不收都不行。
当我准备下楼倒杯水,想办法喂给他时,在门口与正要敲门的徐叙撞了个正着。
他脸上凝结着化不开的忧色,声音低沉。
“怎么样了?”
“没醒。”我侧过身子,让徐叙能看清床上岑苍栖的状况。
徐叙并未打算进来,只是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