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将冰箱里的干豆腐和蘑菇找了出来,
这几张干豆腐还是前两天她们做豆腐吃剩下的,
“豆腐爱坏,今天就做了。”
她将干豆腐焯水后和辣椒一炒,
再稍稍勾点薄芡,与调料炒至融合,一道下饭的尖椒干豆腐就好了。
许母则把蘑菇撕成小条,青菜择洗干净。
灶膛里火光跃动,铁锅烧热,舀一勺猪油化开,将蘑菇焯水后翻炒一会,一道炒蘑菇就出锅了。
小青菜切碎加上鹅蛋炒一下,
配上小咸菜,
简简单单又是一顿饭。
随着洞外的雨声和雷声越来越响,
雨灾模式终于正式来临,
尽管洞口做了严密的防水,但无孔不入的湿气还是悄无声息地渗透进来。
呼吸时,能感受到鼻腔里带着几分湿润的凉意,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雨水混合的特殊气味。
“这潮气还是进来了。”
张母摸了摸炕席,语气里带着早有预料的了然。
“该把炉子都生起来了。”
张父说着就开始了行动,
于是,山洞里的几个炉灶都通通开始了工作。
灶膛里,干柴噼啪作响,驱散了潮湿的空气,
张父等火烧旺了,便压上几块和好的煤泥,让它们慢慢地、持续地燃烧,保持着洞内那一份难得的暖意和干燥。
热热的炕头烘着上面的被褥,睡上去格外舒服。
日子仿佛进入了一个简单而固定的循环。
每天清晨,许振振会裹上件外套,跟着张月先去喂鹅。
四季鹅在略潮湿的圈里显得有些焦躁,踩在垫了干草和草木灰的地上,啄食着玉米粒和菜叶时,才渐渐安静下来。
接着是兔子,总要伸手摸摸它们窝里的干草,检查是否受潮,及时更换添加。
做完这些,便是洗漱、吃饭。
饭菜多是简单的炖菜或蒸食,围着温暖的灶台吃完,身子也暖和了。
白天的时间,大人们会轮流检查洞壁有无新的渗水点,或是整理那些怕潮的物资。
张父则时常翻看他的医书,或是整理药草,预备着可能因潮湿引发的风寒湿痛。
最开始感到身体不适的是许父,
他年轻时做农活很伤身体,
上了点岁数落了个腰疼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