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到了第二年,只当了1年多皇太子的见济就夭折了。我也因此在精神上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朱厚照:“好家伙!为了换太子连皇后都废?这操作好狠!”
朱厚熜:“废后立储,纯属自毁长城。皇后再怎么争,也是朱家的人,你把她打入冷宫,朝堂能稳?”
徐达:“连老婆都能废,你还有啥不敢干的?当年我老婆跟我吵着要分家,我都没敢休了她!朱祁钰你这心,比漠北的寒冰还硬。”
秦良玉:“见济夭折真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为了个太子位,折腾一圈最后一场空,图啥呢!”
马秀英:“好好的皇后说废就废,见济还那么小就没了……祁钰啊,你这是被权力迷了心窍,作孽啊!”
杨荣:“废后立储本就动摇国本,太子再一夭折,等于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当时要是听金英的,守着朱见深当太子,哪有后来的夺门之变?”
海瑞:“废后已是大错,易储不成反丧子,此乃天谴!景泰皇上若能早悟,何至于此——可见私心过重,必遭反噬。”
朱祁镇:“见济没了……我当时也挺难过的,毕竟是亲侄子。”
朱祁钰:“见济走的时候才几岁,我抱着他的小身体,整个人都傻了……后来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皇位这东西,真不是抢来的[流泪]。”
朱元璋:“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废皇后、换太子,你这是把朱家的规矩当擦脚布!要不是看你北京保卫战还有点功,我非扒了你的皮!”
朱祁钰:“@朱元璋 太祖爷莫生气。”
朱祁钰:“关于我病重,哥哥南宫复辟,我在听到钟声,问周围的人说:这是于谦吗。周围的人回答说不是,是太上皇。”
朱祁钰:“我当时说,哥哥做皇帝,好,好,好。”
朱厚照:“你说你那时候是不是心里在想,完了完了,哥哥来抢皇位啦,嘴上还得说好好好?”
朱厚熜:“堂兄你别乱猜,景泰爷那时候说不定是真心觉得哥哥当皇帝也行,自己累了不想干了呢。”
朱祁钰:“我是真没力气折腾了,身体都那样了,还能说啥,只希望哥哥当了皇帝能好好对大明子民吧。”
朱厚照:“然而他还是杀了于谦。”
朱祁镇:“正德,你哪壶不提哪壶!”
徐达:“你俩啊,就是折腾来折腾去,把朝廷上下搞得鸡飞狗跳。要我说,都得跟我学学,简单点,少整点花样。”
秦良玉:“徐大哥,您那是打仗厉害,这皇家的权力争斗,哪有那么简单。”
朱祁钰:“说真的,要是我哥没被抓,我就安安分分当我的郕王,每天喝喝茶、养养花,哪有后面这么多糟心事。
可这权力啊,就跟揣了块烫手的金砖似的,一旦攥在手里,是真舍不得撒手。得,我的戏份就到这儿了,明天该听我大侄子朱见深的故事了,辛苦@秦良玉 将军了。”
秦良玉:“景泰皇上不客气。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能认识到错误,也是很好的。”
“啪!”
秦良玉:“预知后头啷个样儿,请继续关注下一章嘛。”
朱厚照:“哎呀,万奶妈子侍奉的皇帝要来了。”
朱元璋:“我的血压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