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刚刚焕发生机的土地将再次化为焦土。
这条路,通向毁灭。
无条件屈服的结果同样清晰:
资源被抽干,青壮被拉走。
焦土镇将失去发展的根基,沦为刘都头麾下可以随意牺牲的附庸。
甚至可能被直接吞并、拆散。
尊严丧失,命运操于他人之手。
这条路,通向慢性死亡。
那么,还有没有第三条路?
陈稳的目光扫过地图上刘都头和穿山豹势力交界的那片模糊区域。
一个大胆而冒险的计划雏形,在8倍推演能力的催化下,逐渐清晰、完善。
这个计划充满了不确定性,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但这或许是绝境中唯一的一线生机!
争论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
所有人都感觉到陈稳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专注而强大的气场。
仿佛风暴眼中诡异的平静。
陈稳终于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每一张焦急的脸庞。
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之前的愤怒和焦虑似乎已被一种绝对的理智所取代。
“张诚说的对,屈服,生不如死。”
陈稳缓缓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躁动的张诚瞬间安静下来。
“王婶和石墩说的也对,硬拼,是以卵击石,是自取灭亡。”
他停顿了一下,让这两句看似矛盾的话在每个人心中沉淀。
“所以……”
陈稳的声音陡然变得坚定有力。
“我们既不能打,也不能降。”
众人愕然,不解其意。
“我们要‘拖’,要‘骗’!”
陈稳的手指重重地点在地图上。
“刘都头势大,但他并非没有敌人。”
“东边的穿山豹与他摩擦不断,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是继续壮大发展的宝贵时间!”
“头儿,你的意思是……”
张诚似乎摸到了一点门道。
“我的意思是,‘韬光养晦’!”
陈稳斩钉截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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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假装同意‘归附’,向刘都头表示臣服。”
这话一出,满座皆惊,连王婶都瞪大了眼睛。
“但不是无条件臣服!”
陈稳话锋一转。
“我们可以答应缴纳贡赋,但数量必须大幅削减!”
“而且要以其最不缺的皮货、药材为主,粮食尽量少给。”